可元宵分明比他矮了五公分,平时元宵和他近距离说话时都微微仰头。
步天低头往他脚看去,这一看,立刻发现被他忽略的地方。
原是按着他脚买的皮鞋这会儿被撑“胖”了一圈,鼓鼓囊囊,一丝缝隙都没留。元宵的脚还是先前的脚,中等码数,脚也不胖,同一双鞋是绝对穿不出眼前这个效果的。
除非,鞋里除了他的脚外,还有其他东西。
“怎、怎么了?”元宵见步天盯着他脚看,都不敢换鞋了。
步天言简意赅:“脱了。”
元宵:“……”他能不能说丑拒?
步天见他不动,问:“脚不难受?”
一听这四个字,元宵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一双大小合适的皮鞋里面强行再添上一对五公分厚的增高垫,硬生生占据了脚掌原本的空间,脚能不难受?
没错了,为了能和步天帅气的肩并肩而立,元·小心机·宵用上了增高鞋垫。
偏偏他还死要面子不肯拿掉,结果嘛,自然是双脚饱受折磨和摧残,走路都得硬着头皮保持从容不迫,更别提开车,他怕自己脚一抖,把油门当刹车,双双在大马路上殉情。
在步天的凝视中,元宵脱了鞋,含着泪将几乎有鞋帮高的作弊器拿了出来。
步天眼皮跳了跳,莫名有种想把熊孩子摁在腿上揍一顿的冲动。
元·熊孩子·宵心虚得很,再看他两只脚的小脚趾都被挤肿,走路都疼,他只剩欲哭无泪。
不、作、不、死,是他唯一的想法。
待洗完澡,元宵打算悄悄溜回房间装鹌鹑时,被洞察力极强的步天叫住,只能耷拉着脑袋小怂包模样去客厅。
一眼看到了步天手中的药臼,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草药清香,心头淌过一条暖流,舒适极了。
“天哥~~~”元宵秒变小弱受凑过去,声音那叫一个婉转绵延。
步天手一抖,差点没把小药臼抖出去,他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元宵,“正常一点。”
元宵:“……”这个半点不懂情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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