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乌丸的开口暂时让这些付丧神们止住了躁动,但审神者明白,他们一定会再找机会前来的。
对于审神者来说,已然确定最重要的孩童的未来之后,她便没有太多顾虑,即使这些付丧神要与她纠缠多久,她也有那个耐心。她的态度平和极了,可付丧神们却不是这么想的。
不过第二天早晨,加州清光就在早饭后拦住了审神者:“主公,难道清光不值得您信任了吗?”脸上带着哀愁的付丧神没有寒暄,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抱怨,“为什么主公不再和清光分享你的想法你的计划了呢?无论什么清光都是可以帮主公的!”
这是在新选组刀剑的部屋附近,一个无人的拐角处,以便他们俩可以面对面近距离地交谈着。加州清光的反应的确给审神者带来一些压力,让她觉得自己的行动是不是有些太过激进突兀了,然而若只是最开始安倍晴明的劝说就罢,也许审神者真的会考虑着放慢脚步,但加州清光的抱怨来得确实有些晚了。巴形薙刀本身便是反对着付丧神对审神者的过度了解,烛台切光忠与鹤丸国永在表态之后也偶尔会说起,像审神者这样主公,在他们的岁月过来是不存在的,真有这样的主人,也大多被早早地谋朝篡位了。
审神者着实不介意付丧神对自己的亲密,或是在本丸内的自由,但她必须要在尊重付丧神,和照顾好自己中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而她知道,自己如果再退让下去,也许她就不会再有退让的选择了。
于是她对加州清光摇摇头:“清光只要照顾好自己,完成日课,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审神者的话向来柔软,然而此刻带上了无比强烈的暗示意味时,以往的温柔就变作了带着杀伤力的温柔刀,让加州清光难受又无法抗拒。
见到对方没有再回话,审神者便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转身准备要走。
加州清光下意识叫住了她:“主公!”
审神者的脚步顿了顿,微微侧头示意正在聆听。
“主公究竟想做什么呢?”
被这样问着的审神者不禁皱了皱眉,回过身时目光中忍不住带着些叹息:“为什么要问我呢?清光难道想不明白吗?”
有一便有二,无论是本身便对主人有些极端态度的压切长谷部,或是同样主控的龟甲贞宗,还是同弟弟药研藤四郎前来的一期一振两兄弟,或是一些只是来打探情况,要么做个样子闲聊的付丧神,统统都得到了审神者含糊不清的,但又理所应当清清楚楚被知晓的回应。
尤其是压切长谷部,审神者十分清楚这振付丧神的性格,便并不愿意对他有些越轨的,近乎质问的话语感到生气或是反责,她只耐心地向压切长谷部解释着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相同话语:“有些事情我完全可以解决,没有必要来找你们。”
“启一是我的责任,这也是我能办成的事情。”
“长谷部,我知道你很能干也对我很忠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