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买好了,先带他们去做几件换洗衣裳。
一行人出了牙行,就直奔绸布庄。
在程家酒肆门前,遇到了正好前来寻找她们的村正冯孝安。
“玉莲哪,你们做什么去了,让冯叔好找bb。”可不是嘛,说好的在县衙门口会合,可冯孝安办好了一切手续,却没等来萧玉莲和乔氏。
在县衙里又坐了两炷香的功夫还没见两个人露面,冯孝安坐不住了,担心萧玉莲和乔氏出事,就让高远赶着马车从背街上走,他则顺着商业街一路寻来。
让老人家担心又辛苦寻找,萧玉莲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赔礼道,“村正叔,对不住啊,刚才玉莲和嫂子去了一趟牙行,结果就耽误了与您会合的时间。”
“去牙行?”冯孝安楞了一下,这才注意到萧玉莲身后跟随着几个陌生的面孔。
四个小丫头,都是七八岁,十一二岁的年纪,而那脸上有疤痕的男子和妇人,都近三十岁的样子。几个人很规矩很安静地侍立在萧玉莲身后,目不斜视。
“玉莲哪,这几个人是?”冯孝安不敢相信地问道。
萧玉莲点头,“没错,这几位是玉莲在牙行招来的丫鬟和护院。”
“啊?你……你?玉莲哪,咱们庄户人家哪能用得上丫鬟侍候啊?”冯孝安以为萧玉莲会享受,好逸恶劳,想买几个丫鬟回去侍候自己呢,就脱口道。
乔氏见一向稳健的公爹话说得有点多事儿,忙上前行礼禀告道,“爹,玉莲妹子这是有自己的打算呢。”
“啊?啊,哦哦……”冯孝安立时醒悟过来,自己多嘴了。
萧氏与冯家人亲近,但并不代表她是冯家人,所以人家做什么,怎么做,自己不应该这般指责,因此上老脸一红,有些讪讪地不自在。
萧玉莲焉能不知冯孝安的好意?就笑道,“村正叔,您老教训的对,咱们庄户人家是不该贪图享受。您这话玉莲谨记在心呢。”
“唉……老夫……”冯孝安揶揄地一句,转过话题道,“玉莲哪,你可还要办什么事儿?如果没有其他事儿,咱们就回,这眼见也晌午了,等赶回去正好用饭。”
萧玉莲自然是还有要紧的事儿,就一指程家酒肆道,“村正叔,您先到酒肆点两桌等我们。玉莲先带着他们去绸布庄做几件换洗的衣裳。”
“去酒肆做什么?玉莲哪,冯叔知道你不缺银子,可……两桌饭菜得花多少钱哪?咱们还是家去吃。”
冯孝安一听去酒肆吃饭,还要点两桌,登时就感到肉疼,忙制止道。
萧玉莲微微一笑,摇摇头,“村正叔,您就照玉莲说得去,不但要点两桌,而且还要点他们程家酒肆里主打招牌菜,有多少点多少,我们选好布料马上就来。”
冯孝安不晓得萧玉莲这是要闹得哪一出,可乔氏似乎有些明白了,就上前插言道,“爹,玉莲妹妹让您去,您就去就是了。一会儿儿媳有话再跟您说。”
见大儿媳妇都这么说,冯孝安也就不再絮叨了,将办好的手续递给萧玉莲,然后闷闷地朝程家酒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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