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怪萧玉莲发火。
村正冯孝安不知情,又被崔家等人胁迫,不得不来问责,这不怪他。
崔家人与她原本就有着生死之恨,他们借此机会来兴师问罪,也能了解。他们崔家若不借着机会来找麻烦,那就不是崔家人了。
可你燕煦青掺合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嗯?
不但瞎参合,而且还一副“萧氏不懂事,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做错了事儿,我来负责”的很“仗义“的神情,这是怎么个意思?
萧玉莲生气就生气在这儿,我萧玉莲跟你燕煦青还没熟到你可以替我做主承担所谓的责任的地步,你算哪根葱啊?
再说,你燕煦青没弄清什么状况,就一副活菩萨救世的样子,给谁看呢?
房子是建在我家墙外不假,可建在我家墙外,那就一定是我私建的吗?
我这里一句话没说,一句解释都没有呢,你燕煦青就自以为是的主观上认为就是我私建房屋,还一副代我赔罪的架势,你恶不恶心人啊?
萧玉莲越想越生气,冷眼瞪着燕煦青,不客气地道,“燕公子,说句不客气的话,你的言行太唐突了,令我很不喜!
作为客人,你在没弄明白这事儿实情之前,就妄下结论,将罪责扣在我的头上,还一副代我老实请罪认罚的样子,让我感到无比的愤怒!
墙外所建的房屋的确是挨着我的旧宅,可紧邻我的旧宅,难道就一定是我私自建成的?嗯?
这件事儿从头自尾,打你们进了我的院子,就没问过我是怎么回事,就妄下结论给我定了罪,你说,这事儿换成是你,你会高兴会接受吗?
刚才你有句话,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说,让我多交些银钱算是自罚,请问燕公子,我做错了什么要交银钱自罚?你这句话是不是太武断太主观了?”
萧玉莲声色俱厉,毫不客气,让燕煦青万分尴尬下不来台。
他觉着自己很委屈啊,这萧氏太不给脸面了,你私建房屋难道不是错吗?那么大的一幢房屋立在墙外面,谁眼睛都不瞎,会看不到吗?
你说不是你萧氏私建的,那这山脚下除了你,还会有谁跑这儿来建一幢没有地基的房子?嗯?你以为你抵赖不是你建的,就能遮过去?
院子里这么多人,墙外头的匠人们还在热火朝天地收尾,都盯着你萧氏的举动,你怎么可以瞪眼说瞎话,不承认这房子是你的呢?
燕煦青也火了,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着自己被萧玉莲骂得冤枉,就强压怒火温声道,“萧娘子,方才的确是燕某逾越了,燕某这厢赔罪。不过,刚才燕某所言,也是为了萧娘子着想,请不要误会bb。”
燕煦青言外之意,还是暗示萧玉莲,你做错了事儿想当众抵赖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还是老实认错交点银子息事宁人算了。
萧玉莲脸带寒霜,也不客气,“燕公子,我萧玉莲今日有事在身,无暇招待贵客,还请燕公子原谅。他日若闲时,我萧氏再帮您带孩子未尝不可。”
这就是赶人了!
燕煦青一口老血差点没气得吐出来,这叫什么事儿啊?啊?自己好心好意地替她解围,结果落得个这么下场,这女人的性子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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