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萧玉莲下了狠心,要见崔继业一次揍他一次,直到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为止!
而崔继业那边,更不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被同族的侄儿崔安搀扶着回到家里,迎来的是崔张氏好一顿讥讽。
“哼,一个大男人,连自己媳妇都管不了,居然能被那贱人给打了,还好意思回来?要是换个有脸的人,都羞臊死了bb。”
崔继业躺在崔相山的热炕上,吃了两粒医治内伤的药,待腹内稍有好转,这才瞪着眼珠子问崔相山,“爹,女子三从四德娘她可曾学过?嗯?
在家从父,嫁人从夫,夫不在从子,这是妇德,娘可有遵守?爹你还硬硬朗朗地健在呢,怎么这个家就女人说了算了?我是您儿子,这儿子回家娘不愿意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这家姓张不姓崔?”
“崔继业,你就是这么跟你娘说话的?啊?你……你,你个逆子。哎哟我的老天爷啊,我老婆子没法活了啊,我要被崔继业这畜生给气死了啊。”崔张氏被崔继业几句话就给噎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哀嚎一声就嚎道。
崔继业不为所动,继续逼问崔相山,“爹,我娘说她不想活了,您看是不是也应该像我母亲那样,成全她?这也不违背了她的意愿不是?”
不得不说,这崔继业是个小混混,可也是个蔫坏蔫坏的混混,对付崔张氏这样的女人,他知道该用什么法子,所以这几句阴损的话一出口,果然非常地奏效,那崔张氏嚎了一半的声调戛然而止,就像被人勒断了气一样。
“畜生,你……你,你不得好死的玩意儿。”崔张氏不嚎了,从炕上站起身,丢给崔继业一句刺心的咒骂,走开了。
这个逆子,不看见他还能多活几年!
待崔张氏一走,崔相山这才睁开浑浊的老眼,阴沉着老脸,就问崔继业,“那萧氏果然这般厉害,连你这身手都没躲过她的一脚?”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没躲开?小爷我压根就没看清她出脚好吗?
崔继业的脸色惨白中多了几分恨意,“爹不都看见了吗?你儿子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昨儿个被你鞭打,今儿个挨了那萧氏一脚,您说我能躲得过去吗?”
“咳咳咳……”崔相山闻言,好悬没被自己口水给呛住。
劣子竟然也学会了油嘴滑舌嘟囔自己了!
“看来这萧氏今非昔比啊。”崔相山没心情理会崔继业的自嘲,幽幽地道,“以往在咱们家,她都是藏而不漏,没跟咱们家人一条心哪。”
又来挑拨吗?
崔继业横眉紧蹙,冷哼一声,“爹,以后这样挑拨的话,你就不必再说了。咱们家以往是怎么对萧玉莲娘三个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儿子我眼瞎心盲,总以为你们善待了我的媳妇和孩子,结果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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