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于氏自然是不能说实话,可不说实话,又觉着对不起萧玉莲。毕竟偷盗人家的花种是可耻的,所以该这么说这话,她揶揄着两句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
乔氏和刘氏神色讪讪。
乔氏就道,“那花种,爹说,留着年后再侍弄。现在大过年的,都忙里忙外的,怕是侍弄不好再糟践了好东西bb。”
萧玉莲也不点破这婆媳三人的谎话。居然花种都给了人家,人家怎么处理是人家的事儿,自己多问了也不好。
就笑着又嘱咐了几句种花时的注意事项。并且强调,那小瓷瓶装着的是这些花卉生长的滋补药,切切不可多用和少用。
一提到小瓷瓶,冯于氏和乔氏,刘氏神情更加的不自然,同时都暗自心痛不已,那小瓷瓶在冯桂梅拿回家没多大一会儿,就被小孙子冯贺给摔碎了,哪里还能用来侍弄花种了?
冯于氏见萧玉莲说到那小瓷瓶的时候,表情很凝重严肃,就感到这个用于种花的药水,应该是极其难得和不可缺少的珍贵之物,若是没有了这营养药,冯孝安偷盗回来的那些花种个,能种出花来吗?
冯于氏想到这儿,更感到不安和忧虑,她觉着有必要回家再跟老头子把话说清楚,可别到时候,花没种出来,再把自家的名声给彻底地丢了,与玉莲丫头也生了罅隙,那就得不偿失了!
也正是冯于氏的明理和善心,为人真诚,才让后来的冯家,免于了一场充作官奴和流放的灾难!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此时,坐立难安的冯于氏,与萧玉莲又聊了会儿家常,便与乔氏和刘氏告辞了,心里沉甸甸地往家转去。
送走了冯于氏,乔氏和刘氏,萧玉莲刚回到房间,就听得玩累了,正在睡梦的小隽秀哼了两声,接着就听她说着梦话“禅师,士及,等等我,本宫……”
呓语不清,可萧玉莲却听得分明,这是她第二次听见小隽秀在说梦话,而且还是说的听一句话。
萧玉莲坐在那儿没有惊动小隽秀,而是暗自思忖着,禅师?士及?本宫?
这几个词有什么联系呢?
听那意思,士及和禅师是两个人,而本宫嘛……就好理解了,一般古代皇帝的女人和女儿都自称本宫,当然皇太子也可以自称本宫。
那么这个本宫,小隽秀应该说的是她自己,这一点萧玉莲十分地肯定自己判断的没有错。
她萧玉莲的便宜闺女,难道真是什么皇家女子死而重生的?那她是哪个朝代哪家皇女呢?
并没有感到极大震惊得萧玉莲微蹙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她知道,若是能将禅师和士及这两个词儿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小隽秀的前世身份就迎刃而解了!
“娘子,程小将军来了,”萧玉莲正暗自思忖着,白芷脚步轻轻地走了进来,低声禀告。
白芷自打进了旧宅,如今也锻炼的接人待物都进退有度,沉静稳重,出落得也是如花似娇。
“程处肆?他怎么大过年的赶来了?”萧玉莲一愣。
大过年的,别说注重父母在不远游的古人,就是现代人,也是讲究在新年来临之际,多远的路程,都本家而归,可这个程处肆居然趁着大过年的到来,这有点说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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