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小隽秀小手一抖,手里拿着的银匙一个不稳,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并不大的响声。
这个小意外,在所有人看来,是孩子小,手也小,拿不住东西,掉在地上是很正常的。
可萧玉莲面上不动声色,却暗自观察,她发现,在程处肆说到南阳公主殁了的时候,小隽秀神色突变,虽然是一闪而过,但还是被萧玉莲捕捉到了。
这地掉到地上的银匙,实际上就是程处肆带来的这则消息,实实在在地触动到了小隽秀心底里那块难以无法愈合,也不敢让人触碰的伤痕!
南阳公主?
本宫?
将这两句话连起来,岂不是说,小隽秀前身有可能是南阳公主重生?
想到这儿,萧玉莲故作轻松地将一脸不正常白的小隽秀抱在了怀里,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安慰她道,“秀儿不怕,银匙掉了就掉了,咱们再换一个就是bb。”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就更觉着是小隽秀是小孩子,没能拿稳银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程处肆一边胡吃海塞,一边还在继续嘚嘚,“要说那南阳公主也是个可怜的,都殁了好多日子了,才被人发现。听说可奇怪了,殁去这么久,尸首居然一点都没坏。
那南阳公主的前驸马,也就是宇文士及,居然不顾现在夫人阻拦,硬是跑去给她收尸。还说什么,要将南阳公主葬在他家的祖坟里。可惜啊,萧老宰相得知后,说什么都不同意,宇文士及不敢惹这老爷子,就只好作罢。”
程处肆自顾自地说个痛快。
可萧玉莲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小隽秀身子僵直,一阵颤抖,头上冒出了虚汗。
“秀儿,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来,娘抱你回屋歇息歇息。”萧玉莲怕小隽秀坚持不住,再昏倒在饭桌前,那就得费些口舌给大家伙儿圆场,便起身抱着她直奔自己的房间。
那程耀铎心里也是烦闷的很,见此情景,以为小隽秀突然间病了,忙也要跟这过去看看,“玉莲,秀儿怎么样?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请高大夫来看看?”
萧玉莲闻言,也是神情一僵,心里哀叹,这个纨绔男人,心细如发,对人体贴入微啊,可惜我萧玉莲福气薄,不能与之喜结连理真是老天不长眼啊!
心里苦楚,脸上强笑道,“没事儿,秀儿一向身子虚,这会儿大抵是犯了困,我带她去歇息歇息就好,你们先吃吧。今儿个快年了,都敞开吃,不要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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