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敬财闻言一愣,随即明白了爹的意思,便声音低沉地道,“是啊,爹。高叔叔家的那些花卉都开放了。他们都没舍得卖,自己养着欣赏呢。”
“你娘上次从萧氏那儿回来说,没有那瓶育花补药,咱们家的那些花种子恐怕都不能生长开花,这话你信吗?”
冯孝安说到这个话题,脸色有些难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冯敬财揶揄道,“儿子,儿子愚钝,不只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唉……这个萧氏啊,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哪。当时在崔家,若不是为父帮了她一把,她能有今日?可是,你看看,就因为上次这点事儿,她居然就怀恨在心,连这年礼都送的如此寒酸了。小人哪!果然是妇人之心难成气候!”
这话,冯敬财不好接。他既不能说自己的爹不是,又不能瞒着良心说人家萧氏玉莲对不起他冯家的话。
以萧氏玉莲现在的能力来看,当初若没有自己的爹,人家也会过得很好!
是他冯家沾了人家萧氏的光了,才有今日全家吃喝不愁的日子!
可是……老爹因为嫉妒人家萧氏玉莲而产生了恨意,他这个做儿子的,只能另想办法化解冯家与萧氏玉莲的矛盾和误会。
冯敬财当然不可能想清楚,他爹冯孝安当初向萧玉莲示好,是有极大的私心的,正因为私心作祟,所以他才能有今天这个不良的心态来。
冯孝安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羡慕嫉妒恨萧玉莲,一点都不奇怪,当初他的动机就不纯良!
“爹,二弟来喊吃早饭了,咱们回去吧。”冯敬财见冯保财远远地走来,便又劝了冯孝安一句。
“走吧。过了初五,咱们就搬家。你和你媳妇暂时先在这儿侍弄那些田地。”冯孝安怅然一声便道。
冯敬财心里是极其不乐意啊,可不敢说个不字,只得隐含不悦,点头答应。
就在冯氏父子离开村口没一会儿,村外忽然来了一辆马车,车子很普通,但是细看,却与众不同。
妮玛,这车子竟然装置了减震设置,走在这凹凸不平的土道上,居然一点都不颠簸。
就在车子的前头,两个便装少年骑着高头大马,一路说说笑笑地进了村子,直奔后山脚下的旧宅新房而来。
“诶我说娘子,处肆这个混蛋王八羔子怎么没来迎接本国公爷啊?啊?他娘的,他娘来了,他也不露面,是不是这几天没挨揍,皮子紧了?”说话声音不是很大,却霸气十足!
“爹,我铎叔也没来。”不等车子里坐着的贵妇人回应,车前头马上的少年,年纪稍小的抢着添油加醋抽火道。
车子里那霸气十足的国公爷冷哼一声,“哼!这两个兔崽子,等着,等见了面,老子不削死他俩。老子的三板斧子这些日子生锈了,正好拿他俩炼炼!”
此时,不知道被老爹要拿三板斧子开练的程处肆,正美了吧唧的换穿萧玉莲给他准备的新衣裳呢。
“小婶婶,你看,快看,我铎叔来了,您瞧他今儿个这身装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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