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一颗忐忑的心,顿时化作了惊喜,“家主娘子既然信任奴家,奴家就肯定能做好这些事物,决不让您失望。明儿个奴家就将两个孩子送走,不会耽误事儿的bb。”
“孩子……送走?做什么要送走?”萧玉莲愣了,一蹙眉头,“孩子在这儿,怎么会耽误你做事儿?”
张嫂见萧玉莲脸色沉了下来,慌忙解释道,“家主娘子,是……是奴家的两个孩子,没与您签定契约,住在这儿,就是白吃白喝的,会占了主家的便宜。奴家……不敢谋私。”
真是个实诚人!
可萧玉莲看出张嫂眼里的疼惜和无奈,以及不舍,就摆摆手道,“他们两个留下吧,能在你们身边,有爹娘照看着,总比寄人篱下好的多。不过,他们的伙食费就从你们两口子的月薪里扣除,每人每月交十文钱吧。
等他们两个能干得了力所能及的活,就随你们一样,我供吃供住,每月还会给一些相应的月薪。”
“是,家主娘子!奴家谢家主娘子厚恩,让我们一家团圆!”张嫂行礼道谢,满脸的感激之色和喜悦之情。
“回好叫家主娘子得知,今儿个早上,老张家的从外面回来,说是村子里的哑巴高远媳妇傻婆娘的娘家爹过五十大寿,高大夫给他两口子五两银子去贺寿,结果走到后山的那条僻静的羊肠小道,被贼人给劫去了。
奴家这正要跟我家孩子他爹说说呢,也好叫家主娘子有所防范,咱们这儿最近要不大太平了。咱们家这儿离村子远些,可得看紧门窗,防止被贼人惦记去。”
“哦?”萧玉莲哦了一声,眉头紧锁,问道,“我以前的事儿有些记不得了,你说说,咱们这儿之前可有过贼人劫道的?”
张嫂原本就是本地人,虽然不是岳良村的,可娘家里这儿也不甚远,这周边的情况她还是了解一些的,就道,“回娘子的话,咱们这儿往年也出现过贼人进村子抢劫的事儿。
这都是灾荒年给闹得,穷人活不下去了,才干这天杀的事儿来。不过,这些贼人抢劫财物,却不伤人。
可老张家的听说,哑巴高远和他傻婆娘不但被劫了银子去,还伤到了。看样子,不像是那些开春没粮食吃的穷户们扮作贼人来劫财的。”
“还有这事儿?那哑巴高远和他傻婆娘伤得怎么样?有没有性命之忧?”萧玉莲一听高远和傻婆娘被伤到了,心里一惊。
张嫂急忙摆手,“没有,没有。说是高远伤到了胳膊上,他婆娘伤到了肩头上。若不是哑巴高远有些功夫,身手灵活,又有些子力气,那他们可就太危险了。还好,都伤得不重。”
萧玉莲闻言,眉头紧锁,暗自思忖,莫不是这几个贼人是那曾经来旧宅抢劫的同伙?还是流窜到此地的贼人?
“张嫂,去跟张管事的说一声,家里要严加防范不可大意。让他将家里那些能施展身手的老兵们都召集起来,将这个情况跟他们详细地严明,都警醒着点。
若是一有风吹草动的,立马就进行反击,无需顾虑其他的,保护与自我保护最重要,且不要顾及会不会伤害贼人的性命而吃官司,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
“是,家主娘子,奴家这就去跟孩子他爹说清楚。”张嫂说完,也不怠慢,急忙挑帘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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