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莲要折腾,张嫂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忙陪笑着为小隽逸和小隽秀讲情,“家主,今儿个是大喜的日子,可别动气。您看,这天还挺冷的,别再把俩孩子给冻着。”
就是,冻坏了,请大夫,花银子!
小隽逸哼哼地嘟囔了两句。
小隽秀则很干脆,直接道,“不就是嫁人嘛?至于弄得跟皇帝登基似的?娘你长点心吧。”
旁边的张嫂吓得一把就把小隽秀的最给捂上了。我的活奶奶诶,你这孩子胡咧咧什么呢?这总杀头的大罪,你也敢说?
萧玉莲被俩孩子给呛得肝颤,可一想确实是自己太作,便默默地走开了。
唉……要嫁人了,这人走茶凉,连孩子都能数落自己了,这日子忒不好过了!
不过,萧玉莲很快就被自己出嫁的喜悦给抹平了被孩子冷落的心情,她暗自劝自己,不稀得勒他俩,等老娘三天回门,再扒你们的皮!
“哥,你说程叔叔脑袋摔坏了,娘亲咋跟着傻了呢?”小隽秀表示不理解。
小隽逸看着小隽秀,张了张嘴,最后艰难地吐出了四个字,“夫妻同体!”顿了顿,又解释了一句,“这话是程叔叔说得。”
特么,程叔叔就教你这些?这是要打造培养出下一个纨绔恶少的节奏啊!
不说小隽秀和小隽逸在这里暗自忧伤,再说程耀铎,带着人从旧宅的库房里,就将萧玉莲早已准备好的嫁妆给抬了出来。
东西不算多,可件件都是稀有之精品!
就连随后赶过来帮着镇场子的程咬金和李恪都看只眼了!
“程叔,那些都是什么东西啊?”李恪抻着脖子都忘缩回去了,一边看一边问程咬金。
程咬金一瞪眼,“是什么东西,你自己不会看吗?”其实他想说,我特娘的也不认识这些东西啊!
就见前头抬着系着红绸大花的像是耕犁,又不是耕犁的四个汉子,都是绛红色的短衣长裤,一个个精神抖擞地用木杠扛着那东西,面色肃然,给人一种庄严之感!
今天,老张,老孙和老纪,老王可算是露脸了!
抬着自己亲手做出来的两张耕犁,站在人头前,他们是精神百倍,脸上荣光,从心底里感到无比的自豪骄傲!
而让他们此时此刻心绪感动不已的是,昨儿个当腿脚不好的老孙找到萧玉莲,说自己脚有点跛,在家主您这大喜的日子,抬嫁妆不合适,不吉利!
可萧玉莲一摆手,一语定乾坤,“我说合适就合适,你不必多想!这个国家安宁,不但有皇陛下的英明决策,也有你们舍命保护家园的功劳,所以,有你们这些壮士为我抬嫁妆,我说你们可以,你们就可以!”
就几句话,感动得老孙和老张,老纪,老王他们抱头那一通嚎啊,热泪滚滚像瀑布,收都收不回来。
四个人统一着装,抬着两张披红挂彩的耕犁,挺直脊梁,昂着头,面色庄重,让人看了不觉肃然起敬!
在他们身后,又有四个壮小伙,都是村正高易诚在村里选拔出来的品质好的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每个人衣着光鲜,手里拎着红,绿,黄,紫的稀奇古怪地东西,各个朝气盎然地站在那儿,与有荣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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