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程耀铎不喜欢萧玉莲用她那极尽的温柔之声,而是每次听到她那让人浑身发颤跟吴老二似的声音,他的小鸟就他娘的扑棱棱地不老实!
这小鸟咋咋呼呼地太勤快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啊,会累着媳妇的!
所以啊,疼媳妇疼到骨子里的程耀铎,每天的夜晚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甜蜜蜜的无言煎熬!
“媳妇,咱们什么时候便开始建造那蔬菜大棚?”程耀铎一展臂膀,横刀阔马的,直接将眼前的妙人整个都箍在了怀里,带着炙热的口气吹在萧玉莲的耳朵上,让她麻麻酥酥好痒痒,却很舒服。
黑夜中,萧玉莲那双杏眼明亮异彩,芊芊玉指犹如柔荑继续在程耀铎的胸口上,画啊画的,画圈圈。
这是自打与程耀铎成亲后,萧玉莲最喜欢做的事情。
“别画了,再画,本相公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了。”程耀铎被那芊芊柔夷画得火热的胸膛再次燃烧起来,警告道。并且低头在她香额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吧唧一声,传出屋外,惊得守夜的侍卫们都傻傻地愣住了。
话说伯爵爷,您不用这么大声,小的们也知道您在这月朗星灿的美妙夜里在做什么,您这么大声,不是故意的刺激人吗?
小的们可都是正常的血性男儿,都有一颗正常人的心理,您这一声,小的们能告诉您,受不鸟了吗?
“媳妇,今后你说怎么做,本相公就怎么做,都听你的,绝不说个不字。”程耀铎语气极其柔和,一口温热的气息喷在了萧玉莲脸上,看着她娇红美艳精致的脸庞,顿时心头火起,伸手弹灭了不远处的红烛,狼性大显!
守夜的侍卫突见红烛光亮骤灭,都心领神会地嗤笑……
那常五和那六躺在新房的房顶上,望着温暖迤逦的旧宅,都起了异样心情。
“兄弟,伯爵爷和夫人都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腻歪呢?你说咱们伯爵爷当初是何等神勇威武啊,结果……唉,倒在了女人石榴裙下了。”常五口无遮拦,满是艳羡地道。
那六斜睨了他一眼,“背后编排伯爵爷,你想找死呢?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不是……”常五裹了裹身上厚厚的长袍,盯着旧宅西厢房看了一眼,讪讪地道,“我哪敢编排咱们九少啊?我这不是羡慕嫉妒嘛!你说咱们程家九少都成亲了,咱哥俩是不是也得紧随主子的脚步,赶上去啊?”
是啊,主子成家了,作为他的跟班,随从,若是不紧跟其上,岂不是跟主子丢人显眼?
“诶,我说常五,”那六伸手挡住了常五投向旧宅下乡放的视线,揶揄他道,“你说话就说话,总他娘的往西厢房那边瞅什么?贼眉鼠眼的,一看你就是在打什么坏水。”
“我?”常五啪拍掉那六的魔爪,脖粗脸红地瞪着眼低声怒喝,“我怎么打坏水了?嗯?你说清楚!我……我这不是,不是想看看……”
“看人家小姑娘!”那六截断了常五的话,不客气地揭了他老底儿,“我可跟你说啊老常,那张管家的闺女才十四,你他娘的可别瞎惦记。
家姐弟俩可没与咱们夫人签什么卖身契,她可是良籍,你别歪打主意,到时候一场空,最后受伤的是你自己。”
被揭了心事儿的常五面色一滞,神情有些失落,长叹一声,讪讪地道,“那你还不是一样?整天惦记着白芷姑娘,当我眼瞎看不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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