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程脚着吧,咱们同生死共患难,都是一个战场上下来的,咋说也是生死弟兄,这有钱赚得好事儿,兄弟我哪能将你们给撇下呢?所以呢,我老程想好了,只要是你们想赚这钱的,想喝这酒的,就每家给我出十担粮食。
十担粮食换得二十斤这等珍品佳酿,你们愿意,咱们就合作,若是不愿意,我老程正好可以独享这份泼天利益,别到时候,老程我赚了钱,你们被骂我不仗义,没记得你们这帮弟兄。”
萧玉莲给程咬金的现代酒,这些老杀才在宿国公府上是喝过的,自然知道这酒是世上珍品佳酿,所以程咬金这么一忽悠,这些人犹豫了不消一炷香功夫,就都答应了。
就连皇帝李世民,也是被程咬金这般忽忽悠悠地就拿出了私库里的粮食。只不过,因他是皇帝嘛,天下最大的bs,所以给他的酒自然是要比别人多,十担粮食给五十斤好酒!
这些人被好酒和巨大的利益给诱惑得昏了头,等醒过腔来,为时已晚,跺足捶胸懊悔不得!
可回到岳良村的程咬金哪里能理会得了那些老杀才们的心思?将运来的粮食大车小辆的放到新房之后,便按照萧玉莲的要求,挑选出自己最信得过,最心细稳重的家生子,驻进了酿酒坊,接受萧玉莲的培训和指导。
年轻人接受新事物还是比较快的,没用上一个月,程咬金派来的这些家生子便都掌握了大唐最先进的酿酒方法,并且没有一点耽搁,就开始了他们酿酒生涯!
“媳妇,媳妇?”被冷落了一个月的程耀铎心里憋屈,可脸上却不敢带露出一点不满,不然,别说他那生性虎彪彪的大堂兄不饶他,就是他的媳妇也不会满意,所以憋屈得快要崩溃的程耀铎,一晚上要了萧玉莲三次还不过瘾,抱着她那叫一个温存哪。
快被折腾地散架了的萧玉莲,现在累得如死狗,只想赶紧睡着了。
可精力忒过盛的程耀铎将她禁锢在怀,一点都舍不得撒手,恨不能将她融化在自己身体里,软声细语地叫着媳妇,准备再来一次。
“程耀铎,你还有完没完?滚!”被惊了好梦的萧玉莲,实在是精疲力乏困顿地心里直冒火,被折腾了三次早就身子软得不行,哪还有那么大的精神头应付状如猛虎的程耀铎,怒极大喝一声,直接上脚去踹程耀铎。
这一声,萧玉莲用得力气有点猛,旧宅里的下人和侍卫们都习惯了,可程咬金和程裴氏还是第一次听见,顿时被这穿透力极强的喝骂声给惊呆了。
“我说媳妇,咱兄弟这是做了什么?竟被弟妹呵斥成龟孙子样了?”
程裴氏嘴角一抽,心道,大半夜的,你兄弟除了那点羞人的事儿,还能做啥事?
大伯哥打听兄弟房间里的事儿,这太有伤风化了!
程裴氏秀眉横立,瞪了一眼程咬金,“你耳朵怎么这么长?啥事都想管?”
“不是,不是。”程咬金讪讪地忙否认,“媳妇,来,咱们也睡吧。”说着话,身手俱动,没一会儿,就将程裴氏给收拾得软成了香缎。
第二天早上起来,大伙一看,都憋不住暗笑,得了,这妯娌两个,都顶着一双黑眼圈,打着哈欠,没精打采的,好像昨夜的觉都没够睡。
用过早饭,萧玉莲和程耀铎先去蔬菜大棚转了转,又去大田看了看,见没什么异样,就准备回旧宅继续补觉。
可刚走到新房门口,就听得远处传来时隐时现的哭嚎声,那声音尖利刺耳,听上去还带着绝望的凄慌。
嗯?村里谁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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