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知我者,乃我媳妇也!还是媳妇你了解为夫啊!”
程耀铎得意得哈哈大笑,一点都没有隐瞒,“不错,为夫就是去给程处肆和尉迟宝床这两个混蛋找场子的。
阿史那结社率那个王八蛋瘪三,居然敢在我大唐的帝都肆意张扬狂妄,大放厥词?我削不死他!”
程耀铎眉飞色舞地将那天揍阿史那结社率的事儿讲了一遍,却不知,在他走后,阿史那结社率就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对他深表同情之人!
这人身材不算高,走路有些跛脚,身着一身玄衣,面色青白阴霾,一双闪着狡黠之光的眼睛,就像是一匹饿狼,盯着神情颓废而又带着极其恶毒之色的阿史那结社率,良久之后,便端起酒杯走向了他!
在长安城新近流行喝烈酒的作用下,加上心情极度不好,阿史那结社率喝高了,喝醉了,没一会儿就与对面的男子成了举杯之交的朋友!
嘈杂热闹的平康坊,不愧是烟花之地,这无比热烈的情景,正好掩盖住了来人与阿史那社结率之间不轨之举!
“王子殿下,”来人鹰钩鼻子喷出浓浓的酒气,似乎带着醉意对阿史那结社率抱不平道,“想你这堂堂的贵族殿下,却受如此奇耻大辱,实在是令人愤慨!”
一句话,勾起了阿史那结社率的怒火和不平,他怦然拍着桌子,叫嚷着,“我……我阿史那结社率岂是那范范庸才之辈?啊?凭什么谁都不待见我,谁都瞧不起我?
想当年,本殿下在我们的草原上,那也是众人吹捧的人物,美女美酒,无不尽我享受!可是,在这里,堂堂的大唐,号称天可汗的皇帝陛下,却有眼无珠,不识我阿史那结社率的英雄本质,处处看不起我,真真令人可恼可恨!”
阿史那结社率这番大逆不道之言,也多亏是在这人人声嘈杂,他又坐在僻静之处而没人理会得到,若不然,非得被人拖去刑部大牢斩了他吃饭的家伙不可!
“王子殿下慎言!”来人并没有因为阿史那结社率的这番话有所震动,阴郁地表情没有任何的波澜,而是低声劝慰了阿史那结社率一句道,“此处是是非之地,王子殿下若想成事,必要小心为妙!”
“成事?成什么事?哈哈哈……如今本王子乃是亡国之奴,丧家之犬,还有什么能耐成事?”阿史那结社率一扬脖,将杯里的烈酒灌进肚子,整个人就瘫软在了桌子上。
来人阴鸷的眼神闪了闪,然后伸手扶起了阿史那结社率向平康坊的一间雅间而去,这间屋子,是他早就准备好接待面前这位草原王子的。
“什么?你说什么?世上还真有这样亩产千担的粮食种子?”酒醒后的阿史那结社率听完了来人一番鼓动之后,惊叫起来。
若是真有这种亩产千担,又不怕风不怕旱耐高温的粮食种子,那他的草原还何惧大唐皇帝李世民?
阿史那结社率激动地浑身有些颤抖,一把抓住了来人急切地道,“那东西,啊不不,是粮食神种,它在哪儿?啊?快跟本王子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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