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想,身体本来就不好,又休息不好的话……”萧君逸一边任劳任怨给他全身放松按摩,一面絮絮叨叨,虽是关心,却难掩委屈,听得夜子曦无比好笑。
他把自己之前想的那些给人细细讲了一遍,心里仍然有些许疑窦,“若浮罗心经真的是……那,为何璃月会觉得那几名外域人使得剑法反倒像劣质翻版?除非……”
“除非当年他们拿走的是原本典籍,圣朝那边的人没了原籍,只能凭印象修炼,些许模糊不全的部分只能自行补全,效果自然大打折扣,又或者他们给普通教众修习的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例如前三重。”萧君逸很快意会到他话中未尽之意,但此言一出,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我觉得那些蛊,现在唯一的用途,大概就是三月后武林大会,可是,他们不会信。”夜子曦轻叹一口气,且不说他们的身份,原本萧君逸在武林盟里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现在也都被他连累到有家不能回了。
“我明白哥哥在担忧什么,你放心,我会做一些安排的。”萧君逸给人拢了拢被子,又索性躺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
这段日子夜子曦不能动,他可没少吃豆腐,不过好歹知道分寸,不曾真正做些什么出格的事。
“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去一趟南疆,与其等以后被动防御,不如趁着现在不被注意主动出击,否则怕是……”
“哥哥!”萧君逸有些不悦地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堵上,“您现在需要做的,是休息,如果您精力充沛的话,那不如安慰安慰我的相思之苦?”
他这般说着,手也不规矩地抚上了夜子曦的腰侧,虽然隔着一层被子,但夜子曦还是难以抑制地一颤,下意识地闭上眼,小声道,“我要睡了,累了……”
说是要睡的人,眼珠还在不停转动,睫毛微颤,却怎么也不肯睁开。
萧君逸看的好笑,心软的不成样子,小心翼翼凑过去,在他侧脸落下一吻,轻的宛如蝴蝶振翅,“夜安哥哥,好梦。”
愿你夜夜好梦,凡事不愁。
以及……梦里有我。
第二日醒来,黎吻过来又给他行了一次针,活络一下经脉,手脚好歹是能动了,就是疼痛难忍,但是总也好过毫无所觉,之前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废人。
萧君逸给他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按摩个遍,麻痒胀痛齐全,才安心些许,他看着一旁黎吻犹犹豫豫的样子,好笑道,“怎么这幅样子?谁欺负你了不成?谁敢欺负你,一根银针扎过去,就说我允许的。”
夜子曦笑着打趣他,但是黎吻非但没有被安慰道,整张脸都垮下来了,甚至带了几分悲愤地控诉道,“你明白我一早上醒来就在床边看到那个女人的心情吗?我很害怕啊!为什么不赶走她!”
红玉?
夜子曦唇边的笑意淡了下来,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定时炸。弹,但是偏偏奈何不得她,也是令人头疼,更何况……
她虽然说是没把自己这一群人的身份透露出去,但是这话里的真实性却有待商榷,更何况……有她在身边,接下去的南疆之行,怕也不会那般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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