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个阅尽狗血小说的阿宅,难道还能被一个母胎sl三十五年的老男人套路到不成?轻咳两声,季岚川尽量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弱气:“三爷。”
然而话刚出口,他就发现自己输了一局,在刚睡醒的五分钟内,这具身体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撒娇。
“饿了吗?”随手开灯,秦征将青年领到主位上坐下,明智地没有再提起对方睡前谈过的那个话题,“还有二十分钟下班,你醒来的正是时候。”
早就将睡前的害怕忘了个干净,被顺毛的季岚川默默低头,将自己脚上的拖鞋掉了个个儿。
并不排斥对方比以往更甚的亲昵,他甚至有点享受男人这种独一无二的宠爱,猫似的眯起眼睛,青年愉快地晃了晃自己的脚丫。
纯白色的袜口极低,整理文件的秦征余光一扫,就能看到那藏在裤脚下的纤细脚踝,偏生对方勾人而不自知,总是能满眼无辜地挑起他的火气。
“咚咚。”
端着可爱的马克杯进门,看见秦氏主位换了人坐的女秘书一个手抖,差点没能稳住自己的身形,强装平静地把杯子放到青年面前,女秘书感觉她的职业素养在今天得到了最大的历练。
不知道自己身下这把看似普通的椅子代表着什么,季岚川礼貌道谢,顺带附赠一个甜甜的微笑,他今天的突然到访,肯定没少给对方添麻烦。
被青年的乖巧和美色所惑,女秘书刚刚怔愣一瞬,就听见自家老板不悦地清了清嗓子:“咳。”
麻溜利索地转身退场,女秘书还用余光瞥见小朋友贴心地将杯子递到秦总手边,暗叹青年就是一个被叼回狼窝的小天使,她非常识趣地向方文要了一份有关对方的资料。
瞧这架势,连明面上的秦氏继承人秦子珩、都未必能有办公室里的那一位受宠。
而等秦征和季岚川回家的时候,秦子珩早就拿好东西回了和白时年同居的公寓,清楚少爷对此事的不喜,郑叔还特意叫小时工来家里重新打扫了一遍。
张妈心细,一眼就瞧出两人之间气氛的不对劲儿,趁着去挂西装外套的功夫,她冲小王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将餐厅里的椅子挪近一点。
半点没有察觉秦宅内的暗潮汹涌,季岚川和往常一样安静地陪着秦征吃饭,开学之后,除了周六周日,他都不必再操心直播的事情。
想起青年之前和自己提过的玉坠,咽下最后一口汤的秦征拿起手边的帕子:“过两天有个慈善拍卖会,到时候你陪我一起过去。”
嘴里还塞着东西,季岚川没有出声,只是仓鼠似的鼓着腮帮点了点头。
被青年的呆萌所愉悦,秦征也没再继续打扰对方吃饭,这人的表现太过自然,每每见到对方那如常的表情,他就会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将青年压在床上威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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