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的身手古道心很放心,看他在珍珠雨中身法利落,自然会比对方傻傻地四处跑着接珍珠要好看的多,而且属于陆镇的那个青花缸里面的珍珠也眼见地在慢慢往上涨,反观另外一边的白玉缸,涨势就差上许多。
护卫有些着急了,其实这项内容往年白府上也曾多次玩儿过,自己也一直都是赢家,所以本来比赛对他们是绝对有利的。但是他没想到陆镇的武功会这么高。
以前在府上比赛,人多,他可以凭借身材上的优势将别人挤开,而且别看他壮实,动作其实很灵活,脚下步子也快,接了珍珠往缸里面送的速度更快,往返起来跟一阵风似的。
但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对方身手矫健,自己的优势便难以发挥出来。
再这样下去,铁定是要输的。
护卫往白端瑞的方向看了一眼,明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却好像被对方眼中的冰寒之意跟冻着了一样,十月的艳阳天里打了个哆嗦。
如果自己输了这场,那这次的切磋白家就输了。他的情况跟寇金不一样,好歹寇金那不是决胜局,而且寇金有手艺在,有声望在,白家还用得着他,但自己一个侍卫,却是无足轻重。
再者,他这次跟来本就是为了给小姐讨回公道,他跟着小姐的时间这样久,还从来没有人能让小姐吃这么大的亏,他必须找补回来,所以这场比试他一定得赢,即使要用些不光彩的手段。
护卫改变了原本的策略,开始向陆镇出手。
要是对手负伤不能进行比试,那便等同于弃权,即便不算自己赢了,也是平手。而且比试的规矩是瑶光阁定的,其中可没有不能动武这一条。
月宝和云宝吓了一跳,都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有点不敢看。
白家那边,白芷却正是得意。
她原本就想铁柱动手,早前就有直接让铁柱去砸了瑶光阁的想法,要不是被白端瑞制止。说不定她早就这么干了。
现在这样也好,她看的出来,瑶光阁的老板很重视自己的这个护卫,真要断胳膊断腿了,不仅没了面子,还要难受上好一阵子。
末了,白芷又担心铁柱这么做会受罚,又替他向白端瑞说情。
“还请哥哥不要怪铁柱这般做,他也是不想白家输了比试难看。”
白端瑞冷笑,“用这般粗鄙的方法赢了就好看了?我白家是什么门第?真要这样才能取胜,那还不如直接认输,好歹也能得个有担当的好名声,偏要用这下作的手段,你居然还帮着叫好,这些年在后宅里尽学些不入流的把戏,以后如何能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做当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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