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呢,还病着?”
“我看着觉得应该是好了,只是常规的药可能还在吃。”
“那你姐姐不嫌弃她流过小孩吗?还撮合你跟她?”
白岸洲笑了,一把将满脸幽怨的云肖抱到胸口上趴着,摸他脑袋顺毛:“不但我姐,还有我妈。”
果然,云肖听了这话,眉毛都要打结了。白岸洲用手指将他的眉毛抹平,“流产的事情我妈不知道,她父母当然也不会把女儿的这种事情到处宣传。至于我姐,她们两个的渊源就说来话长了。主要是我当初追过她。”自然是隐去了苦追一段不提。
云肖本是歪着脑袋枕在他胸口上的,听了这话,立即把脑袋竖了起来。
“但是我早就不喜欢他了。”白岸洲进一步解释清楚。现在剩下的就是友情和怜惜了吧。
云肖明显眼神怀疑。白岸洲将人翻到自己身下亲住,“她都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了,要去过她自己追求的人生了,我干嘛还喜欢她。我也有我自己的人生要过,有自己的目标要追求啊。”
白岸洲可不是什么圣人。他喜欢一切纯洁的东西。就喜欢云肖这样的,喜欢自己喜欢地不得了,并且毫不掩饰,从不耍心机手段。一个人可以义无反顾地喜欢另一个人很多年,他知道这有多可贵。
“出来了。为什么这么敏感?自己不撸吗?”
被子里,白岸洲说话的热气喷了云肖一脸。
“谁不撸了?我自己也撸的。”云肖小声反驳。好像敏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一样。
“帮我弄出来。用嘴好不好?”
“不好。”拒绝地干脆。
“……为什么不好?”
“……”云肖把脑袋钻出被子。射了一次身上都捂出汗了,脸上红扑扑的:“因为要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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