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成了出尔反尔的人了?”在胡策导演眼里,在男神许饶眼里他云肖成什么人了?当电影是儿戏?承诺是狗屁?
“当初谁让你自作主张签合同的?这账我还没跟你算呢,现在你倒先委屈上了?自己做错的事自己承担后果。”
云肖放开了小爸的手,翻过身去背对他,冰袋也跟着决绝地掉到了枕头上。
哭包子真是被他给宠上了天了,现在这是厉害了,都敢给他甩脸字了。白岸洲起身把冰袋捡起来重新搁到他头上。云肖侧着身子冰袋搁不住,白岸洲把他手抓起来按着让他自己扶住,并警告地用力捏他的细手脖子,敢松手试试看。
“我告诉你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余地,明天就让谭伟升去处理。听到没有?”白岸洲十分霸道,声音冷酷,训斥完也不管云肖应没应,生气没生气,转身就出去了,半天都再没进来。
两个人搞到这么晚都还没吃饭呢,白岸洲窝着火做吃的去了。冰箱里也没什么储备,只简单地煎了两份糖心蛋,又煎了肉片,煮了白粥。
“起来吃东西。”白岸洲站在门口喊床上的人。云肖躺在那儿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动作,一手抬着扶着冰枕,好像连动都没动过一样。白岸洲不管他,喊完一声转身就走了。
在餐桌上等了两分钟白岸洲也没见到人。
“我刚才叫你没听见?”白岸洲重新站到卧室门口,这回已经是阴云密布风雨欲来了。
“不吃。”半天,床上传来倔强的反抗的声音。云肖跟被点了穴道一样还是刚才那种一动不动的模样。
“你起不起来?”白岸洲提高嗓音再问,声音里全是浓浓的警告意味,真以为他舍不得教训他?
“……不起来。”云肖急促地喘息了几下,像要哭出来一样,转头委屈地瞪小爸,大声嚷道:“我不饿!不吃!不起来!”
好!好你个哭包!白岸洲要被自己的小忠犬气死了,哭包子这是要了反天了。两步跨到床前,白岸洲一把捞起床上的人,在云肖的一声惊慌大叫里,把人翻过来按到腿上,一把扒了裤子扯到腿弯上,对着两个圆翘的白嫩屁股蛋抬手就是一阵狠抽。
啪!啪!啪!白岸洲下手毫不留情,按着云肖连抽二十几巴掌。
“啊——放手!放开!呜呜王八蛋……”云肖扭腰踢腿顶屁股扑腾了一身汗,被小爸武力镇压地就是起不来,最后只能抓着床单呜呜撇嘴哭,所有抽在屁股上的巴掌合起来也不比撞到脑袋那一下疼,但是云肖这会是真哭了,哇哇的,不是为了让小爸心疼,是真伤心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淌了一脸。他脑袋都撞成这样了,小爸还打他。不想吃饭也不行,他也太不讲理了。
云肖被揍老实了,趴在小爸腿上抽噎。白岸洲将他裤子彻底扒掉,随便扯个毯子把人裹了抱起来,云肖现在不但额头上大包鼓胀依旧,眼睛鼻头也都是红的了,一脸的眼泪,神情萎顿,十足的可怜样。
白岸洲就这么着打横抱了人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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