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以后云肖回来了,何必笑着一边给云肖把残杯续满,一边问他:“陆里是不是下戏了?他要过来吗?”
“他忙是忙完了,但是太累了,今天就不过来了。而且这会他就算赶过来咱们也已经吃完了。”
不来算他识相,何必举起酒杯要再和云肖喝最后一个,“虽然很遗憾合作没有定下来,但今天还是很高兴的。我最后敬一杯酒,云肖你可不能再不给我这个面子了。”
何必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一口酒而已,这点面子要是都不给那肯定是很难看的了。这时候一边一直在唱的背景音忽然停住了。云肖反射性地往小贝看过去。
“继续唱。”何必不满地出声。
“哎呀,人家只是换首歌嘛。”还真把她当播放机了,不停地唱了有半个多小时了,他妈的她很累好不好。
很快背景音切成了一首英文歌,是大家都耳熟能详的加州旅馆,一首被很多人解读为主题和毒品有关的英文老歌。
云肖对着酒杯看了一下,最终并没有端起来,而是笑着摇头,已经不胜酒力的样子,按下何必的酒杯,“你又来这套,我今晚已经给了很多次面子了,喝了不少了,实在不能再喝了。”
“再喝明天要耽误戏了。”云肖是笑着说的,语气却出乎意料地硬。
云肖最终没有喝。
云肖上了车以后就给谭伟升打电话了,“有个金融投资公司要拍广告的,要是找你谈,别接,我不拍。”
“半夜三更打电话来就是说这个?”谭伟升没好气,显然是被吵醒的。
“昂。”云肖还挺理直气壮的,“记住了哦,继续睡吧。”
一边的裴铃转脸问怎么回事。
“这个人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云肖摇摇头,回想刚才那个小贝切歌时对着他瞬间的严肃眼神,虽然还不确定,但是直觉肯定哪里有问题。之前确实是和这个何必有过接触,不过云肖只当他是路人从未多加留意,这时候却慢慢地回想起来了,好像骆继延那次也有说过这个何必是有点问题的。在酒吧遇到何必那次,他玩得特别兴奋唱得特别g,而上了骆继延的车以后他就开始睡大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中间怎么进的骆继延的家的他竟然都没有一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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