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白岸洲能确定,梦里的那个人就是云肖,而那个湖就是他们要去的太阳湖,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就算现在醒了,一回想起来还是浑身难受。
虽然对这个世界的基本认识不会轻易改变,但是态度可以改变,白岸洲决定用一种较为认真的态度来对待云肖的重生的说法。
现在反而是白岸洲坚持想去太阳湖看一看。
好在他发烧不是因为高反,很纯粹地只是因为受了寒。
有熟练的司机和经验丰富的向导,车辆性能优越,物质储备齐全,白岸洲一行三辆车在历经波折的第三天下午,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太阳湖畔。
四季更迭,太阳湖多年如一日地安静地躺在这高原之上。清澈的湖水与周围的雪山相互辉映,美得如梦如幻。
之前各种赶路要来,真的到了,云肖却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天气寒冷,空中飘着大雪花,三位司机师傅加一个向导全呆在车里不想动,一路上不时地要拖车推车,几位也确实是累瘫了。
云肖踩在湖边一块碎石头上,看着湖面上雪花越飘越大了。他两手扩到嘴边,向着远处忽然大声喊出一句:“你好吗?”
停一下,又一句:“我很好。”
喊完鼻尖便酸痛起来,他揉了揉眼睛,嘿嘿笑了,再喊的时候声音便有些破了,“你好吗?”
这时候站在后方的白岸洲接了一句,大声回应他:“我很好。”
云肖半响没了动静,再转身的时候,白岸洲看到他的肖肖眼中有泪,小哭包笑着问他:“你好吗?”
“我很好,宝贝。”白岸洲慢慢张开了双手。
云肖哭着笑,跑着一头撞进了小爸怀里去。
白岸洲吻了自己的小哭包,好久没用的那种激情的法式吻法。
车上的那几位此时都是一脸懵逼的表情,不明白一个喊另一个小爸的两男人是怎么就亲到一块去了的,看大雪里的两人全看到呆住,
不过白岸洲和云肖都不在乎了,经历越多,越能明白,那些都不重要。
两个人在一起,谁也不离开谁,当下,陪伴,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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