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头发,亮,太亮了,比阳光更甚。
……这T谁能想到啊,看上去纨绔又风流的拉斐尔居然才会是光照会的高层,看这个样子,也许是领袖也不一定。
宗祁回想了一下自己查资料时那些神秘学家把光照会形容的多么牛逼,什么控制了美国政界,英国金融命脉,欧洲政坛,看得宗祁一愣一愣的。
能够爬到那种位置的,多半没有表面露出来这么无害。
宗祁不动声色的盯着拉斐尔,脑袋里思绪千回百转,越来越脱离实际,甚至还脑补了一出狗血古老家族争权夺势小时候受尽冷眼最后翻身把歌唱的励志打脸故事。
“?”
所以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已经盯着人家太久,以至于拉斐尔豁然睁眼,视线锐利如刀般刺过来的时候,宗祁这才下意识一惊,迅速挪开了视线,眼观鼻鼻观心。乖的像一只鹌鹑。
靠,好尴尬。
等到做完这个动作后宗祁才觉得自己刚刚的反应似乎过于激烈了,不仅过于激烈而且还十分贼喊捉贼。明明只是看了一眼,怎么搞得像是干了什么坏事一般。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黑发青年慌慌张张的回头,表情就像是被教导主任抓到早恋的学生一样,那个模样瞬间就让拉斐尔内心微动,不自觉的勾起嘴角。
这段旅途已经给了拉斐尔太多惊喜,不仅仅是惬意的时刻,还是久违的,完全发自内心的笑容,一切都很奇妙,像是化学试剂装载在玻璃瓶里,恰好就用这些原料,碰撞出了奇妙的反应,一切都是刚刚好。
另外一位当事人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像是琴刷在小提琴的低音区拉过,笑声越来越大,顿时让本来还有些莫名羞赧的宗祁恶狠狠的瞪了过去。
别以为你这家伙声音好听,我就听不到你的嘲笑!
然后一直等到日光上移,在树枝上造成的阴影挪开后,这段时间里,宗祁再也没理过拉斐尔。
这个用来探测方位的小技巧还是宗祁当初和自己的好兄弟学的,在野外非常实用,只需要有阳光和木棍就可以实行。
首先将木棍竖在阳光下,在木棍的阴影末端下做下第一个标记;等三十分钟左右再过去,随着阳光的移动,阴影会在地面留下第二个标记。然后左脚踩着第一个标记,右脚踩住第二个标记,伸出手去指向的方向就是北方。
宗祁上辈子最好的兄弟是大名鼎鼎的前苏联情报组织克格勃退役成员,宗祁从他身上学到的东西,即使在他死后也收益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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