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己夹起了一筷子,肉在筷子上颤巍巍地抖了两下,严凌咬下第一口,吃到的是一层已经软糯的猪皮,不怎么有嚼劲,可是非常香,在嘴里很快就没了,肉也是,肥瘦相间的肉吃到嘴里,还没咂摸出味道,就滑下了喉管。
于是这一晚冒尖的红烧肉,严凌一个人吃干净了。
只剩下身边一群大汉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他。
“要是有人因为喜欢我,天天给我送好吃的,还有肉,我早就把自己洗干净送他床上去了。”小弟咬着嘴唇,忍耐住口水,望眼欲穿地看着严凌的方向。
另一个小弟:“别想太多,你是有老大帅还是有老大厉害?”
小弟不乐意了:“说不定有人就喜欢我这个风格的,能慧眼识英雄。”
旁边的人做了个呕吐的姿态。
柏易休养了一周,总算可以自由行走了,他自己也担心落下后遗症,所以不用别人提醒,自己也很注意,虽然现在走路还是有些拐,但很轻微,轻易看不出来,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能完全康复。
“你在做什么?”郑雪看柏易在厨房忙活,现在又不是饭点,就奇怪的问了一句。
她们这些女人平时除了种种地以外,就是干手工活,编藤框或缝衣服,还要织毛衣,预备着冬天穿,现在成衣不多了,衣服也是物资,早几年就被搜刮干净,现在想要一件新衣服,那才是比登天还难。
有些大城能储存几仓库的衣服。
只要有用的东西,都有人要。
没人管是不是必需品。
倒是毛线拿的不多,成衣方便,毛线又占地方又不能确定有人织,多数人会织个围巾手套,不一定会衣服。
眼看着秋老虎来了,再过不到一个月就要入冬。
末日的冬天难熬,几乎年年都要死不少人,保暖衣物越多越好,哪怕穿着行动不方便,也比丢了命强。
柏易在烤饼,最简单的干饼,在常温下能放一两个月,算是从古至今都很流行的干粮。
郑雪走近了一看,奇怪道:“你做这个干嘛?”
柏易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冬天要到了,城墙进度太慢,估计严凌他们要出去找人回来了。”
冬天哪里都不好过,于是抢匪团就会变多,想在冬天之前把城墙弄好,就需要更多的人手。
好在这个镇子很小,只有一条街,还是有希望在入冬前把城墙弄出来的。
郑雪:“我会烤麻花,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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