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着女孩们走了。
“大少在俄国,就没有交过女朋友?”白二表情平常,“听说俄国的女孩具都貌美,大少年纪尚轻,想来在俄国红颜知己不少。”
柏易摇头:“我去俄国时,我国国力衰弱,云庭力薄,却也想尽一己之力,因此从无一刻懈怠,实无时间心力去谈情说爱。”
白二没有表示,只能端起一杯酒,与柏易相敬后互饮。
“大少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白二,“你若不说,我便会以为我白某人魅力无敌,不过泡个汤的功夫,大少便回心转意了。”
柏易把酒杯放回浮盘上,他嘴边挂笑,眉目间温柔的过了分,他生就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可从不似现在这样,温柔真情浮在表面,一望即知。
白二的脸色忽然冷下来:“这是怎么了,我不过问个话,也叫大少想起故人了?”
柏易:“二爷说笑,我泡的有些头晕,二爷呢?”
白二冷笑一声:“我倒不晕,大少既晕了,自上去就是。”
柏易竟不觉得白二这阴阳怪气的样子可恶,还觉得有几分可爱,于是也不跟他计较,自己走上了池子,准备去室内坐着,泡壶茶,摆好棋盘。
没过几分钟,白二果然也上来了,两人盘腿对坐着,柏易已经点好了茶,茶香四溢,清香扑鼻,白二看柏易已经执白子落下,自己便拈了黑子。
“二爷,听说上港要换督军了。”柏易给白二递茶。
白二看了柏易一眼:“大少消息灵通。”
柏易:“还不知道真假,我也是偶然听来,请二爷解惑。”
白二落子,他笑得狂妄自得:“管他谁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除非是日本人,否则没人可在意的,就是太子来了,我也能叫他灰溜溜的回去。”
柏易:“二爷怕日本人?”
白二:“大少不必激我,现在英国人法国人在上港都不敢得罪日本人,更何况我这个小小的商人呢?”
“刚刚二爷还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以为二爷是地头蛇。”柏易续了一杯茶。
白二放下了茶杯,表情严肃起来,一反刚才的吊儿郎当,像一个躲藏在阴影中怪物,随时准备割开敌人的喉咙:“大少到底想说什么?”
柏易摇头:“没什么,只是一时想岔了,二爷还泡吗?”
白二把棋子放回去,抬头看柏易:“你输了。”
柏易低头一看,确实输了——他的棋艺实在是烂,就连柏父都说他样样优秀,唯下棋一道实在毫无天资。
柏易:“云庭输了,让二爷见笑。”
白二笑道:“是否愿赌服输?”
柏易也笑:“我倒不记得跟二爷赌了什么,我这个人,赌运一向不好,是从来不沾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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