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看她一张小脸被泪水洗的湿漉漉的,浓密的卷翘长睫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珠,一副娇娇弱弱备受欺负的模样。
偏哭着哭着又不自觉地把两只小手搭在他肩头,白皙娇嫩的脖颈胸口还留有点点红紫的吻迹咬痕,她都不知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勾人。
——花承夜霖,玉凝朝露,初荷带雨,晚棠落雾。
这副可怜又惑人的娇娇情态让殷瀛洲心旌神摇,心里痒得要命。
一时有些反思是不是将她欺负得狠了,却又忍不住生出想欺负得更狠一些的别样心思。
可终是心疼占了上风,低声细细哄慰了她许久,袅袅方才抽抽噎噎地止住了泪。
她哭得过于忘我,有些头昏昏的,连两人何时赤裸的皮肤相贴都不知,待发觉时更是赧然羞怯,只能双手虚弱地推拒着他,生怕他再做什么。
袅袅有些讨好地仰起脸儿,泪光盈盈地望着他,雪白纤弱的脖颈被拉得更细,有种柔脆易折的美,似乎一掐便能折断,格外需要男人的细心呵护。
她见他的神情不似之前那般深沉可怕,他刚才的柔声安慰也让女孩儿渐渐卸下些惊惧羞耻的防备,只没头没脑地哽咽了声:“……我疼。”也不知是在说脖子疼还是哪里疼的。
那道淤紫的可怕勒痕看得殷瀛洲一阵阵的后怕,小心翼翼地指尖抚了抚,语带痛悔地问她:“小鸟儿,还疼吗?”
袅袅轻轻摇了摇头,闪躲着他的眼神,声如蚊呐:“不、不是这里……”
说到最后已是声不可闻,而白玉般的脸上再度红霞一片,连小耳垂似乎都染上了淡淡酡红。
殷瀛洲再也忍不住,捏着她尖尖的下巴,劈头盖脸地吻了下去,将她的呻吟抽噎全堵在了他的唇中。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唇齿纠缠,扫荡征服。
男人火热有力的指尖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揉捏,袅袅被他亲得神智虚浮,软在他身下,只觉身体中所有力气都被抽干。
天地旋转晃动中,嫩嫩的舌头被吸吻的又麻又痛,他的指尖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瘫软,不觉间,两条细腿被他一条长腿一隔,长指已是在那最脆弱的穴口花瓣处转了一圈。
袅袅身子猛地一僵,立时清醒,所有记忆全停留在昨夜他刚顶进来时那撕裂般的疼痛上,就要开始挣扎,却又被他压得紧,只能泣声求他:“我、我害怕……”
殷瀛洲收回手指,指尖上面已是粘腻清亮的水儿一片。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少女体内的甜腥味道让他瞬间粗喘了声,低头看着她带着惊惶和羞耻的含泪大眼睛,毫不遮掩他此刻的势在必得,低哑安抚道:“袅袅,我保证,这次不疼。”
殷瀛洲说着手指却又是不容抗拒地伸到她两腿间,长指梳弄了几下细软的毛发,沿着这道缝隙便轻轻重重地挑捻按压起来,时不时还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撩拨着那点娇嫩敏感的肉核。
男人在她的脖颈胸口处充满了占有欲地舔吻啮咬着,唇舌沿着那道淤紫反复流连。
隆起的乳儿上粉嫩的乳尖被火热的唇舌含住,用力吸吮中还不时地用牙尖刮蹭,恨不得咬下来一般。
袅袅受不住他这般花样繁多的淫靡手段,心神似要全被吸走,纤细的足跟在他身下不停地蹬着,细弱的呻吟无法控制地从舌尖溢了出来。
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着,一身剔透莹润的肌肤陷在男人常用深色的被褥中,仿佛是化了一床的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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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水儿流得汹涌,女孩儿娇媚的哭吟支离破碎,胸前丰盈的乳儿随着急促的呼吸颤抖晃动。
殷瀛洲复又亲了亲袅袅因着强烈的刺激而眯起来的眼睛,在她还未回神时,坚硬炽热的性器抵在颤抖张合的穴口处,一举尽根捅了进去,冲入深处,直到无法前行为止。
她被他一下子顶到底的粗长性器强行撑开,细眉紧蹙,又是疼痛又是酸胀地“嗯呀”地媚叫了声。
紧窄的腔道被毫不留情地粗暴侵入,狠狠填满,圆大火热的顶端卡在内里最脆弱的地方,内里所有的褶皱都像是被猛地烫平,扯开。
袅袅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呻吟的嗓音也是娇滴滴的,似雨打桃花。
听得男人心火腾地燃起三丈高,后背的肌肉瞬间紧绷,结实坚硬的肩胛骨也更加凸了出来,直如两道犹自滴着鲜血的利刃。
要疯。
要狂。
或是她直接当胸一刀捅了他,给他个痛快更干脆。
袅袅身子整个儿软了,哆嗦着抖了几下,穴里不由自主地绞紧,绞得身上的男人闷哼了声,咬牙丝毫不带停地给了她几下狠的。
女孩儿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里全是泪水,硬生生挨了他这几下,终于忍不住抓在他精赤的肩头,娇声喊着不要了,好深……
圆圆的指甲都深陷在他的肌肉中,殷瀛洲看着她布满泪水的柔媚小脸儿,连小小的鼻头都皱起来了,只觉又是可怜又是诱人,又是想肏死她又是止不住的怜惜。
他挑了挑眉道:“心肝儿轻点儿,仔细抓疼了你的手,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笑声震动着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酥酥麻麻的,一阵的快意盖过了胀痛。
男人伏在她身上,一只手臂撑在她脸侧,另一只手抬起,指尖三两下拨开了她凌乱汗湿的额发,气息炽烈不穩又带着些笑意地哄她:“这下不疼了罢?”
袅袅抖抖瑟瑟,眼角带泪。
这种问题太过于羞耻,她根本不想回答,最初的那点疼过后,饱胀充盈感似乎填满了整个心口。
自从双亲去世,孤零零的少女一直都是独自咬牙坚
添加书签持着,虽然心知未出阁的女儿家是万万不能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丢人之事,可身上的男人眼中满含的怜惜却丝毫不是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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