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的小舌头被他吮吻得发麻,他每次亲过来都是力道十足,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架势。
他一边亲,一边手下施力地揉捏着她的那只奶儿,带着薄茧的粗糙指尖捻动着硬硬的一点,甚至还恶意地刮蹭着乳尖中间最脆弱敏感的那丝细缝。
顿时让她“嗯嗯呜呜”地全身战栗着绷直了小腿,手指徒劳地去扒拉着男人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钳制,乳儿很快便被揉搓得泛起了一片粉红。
待他松开她时,女孩儿那双清凌凌的澄透琉璃眼儿已然蒙上一层薄雾似的泪花,甜痒酥麻的莫名酸疼窜上了四肢百骸,连脚趾尖也麻麻的痒,只能呼吸凌乱清浅地伏在枕上微微地喘着。
男人滚烫坚硬的沉重身体覆在她的背上,动也动不了,略粗糙的掌心还握着她的乳儿不肯离去,袅袅半侧着脸瞪他,鸦睫扑簌,带着薄怒:“说了别捏了呀!……你是聋子吗?”
只是这指责也软绵绵的,着实让怒意打了些折扣,反倒生出几分娇意。
“我是又聋又瞎的叫花子,所以只能请你这位貌美心善的小姐多多疼惜了。”
殷瀛洲十分无赖地答,还低头亲了下她的脖颈,捏了捏手掌中的这只白玉团儿,不是很大,将将填满掌心,但形状圆润挺翘,手感极好。
他粗哑地笑:“看着瘦,这里倒是一点儿肉没少长。”
即使经常听到他这些混不吝的鄙俗话,袅袅还是羞恼难当,怒声斥他:“大清早便来发疯,果真是个禽兽了!”
“我是不是禽兽,你不是最清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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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半撑起身,欲念满满地将目光游移在身下赤裸纤细的娇媚少女上,碍事的长发全被他拨到了颈边,堆成了一层黑丝绸缎。
光洁的皮肤上青紫的吻痕指印明晃晃的,旧的还未褪下,新的又叠了上去,全然是被男人狠狠疼爱后的印迹。
细腰纤纤,脊背雪白,圆臀挺翘,玲珑曼妙的弧度极是诱人,两瓣雪臀中间那道沟壑深藏着的是这世间最勾魂夺魄,吸人精血的花。
长指忍不住便滑到了那处,轻佻地滑了下那片粉嫩的花瓣,不期然勾出了一声细弱的呻吟,娇得要滴水了。
袅袅慌乱地抬腿想从后面踢他,裸足蹬在男人的小腹上,却被他一把牢牢握住,就势按在自己胯下,在已然硬挺勃起的性器上大肆滑动了几下,舒爽得让他仰头发出一声浑浊的闷哼,突出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着。
最怕痒的脚心被粗硬的毛发和他热硬的性器搔弄着,袅袅似笑似泣地惊喘了声,另一条腿待要挣扎却被强硬摁着拉开,这朵花便艷靡妖冶地被彻底绽放在他眼前。
——小小的洞口噏合着,瑟缩着,还能隐约看到内里深红色的肉壁,一些清亮的水露混着些昨夜的白浊精水正慢慢地从深处渗了出来,沾得花瓣更是莹光润泽。
身后男人的喘息瞬间沉重,偏还有心思笑:“小鸟儿便是如此等不及了麽?”
“我不要……”袅袅泫然欲泣地回望着他,还想做垂死挣扎,殊不知这副脸带胭色,蹙眉娇弱的样子更激起他性子里本就暴戾鸷猛的一面。
“回回你都是不要,不要在白日,不要在桌子上,不要亲你,不要摸你,不要干你,是这几句话罢?我全替你说了,还有什么新鲜词儿?”
殷瀛洲嗤笑了声,低沉的嗓音已被情欲染上一层粘稠魅惑的喑哑:“哪回到最后你不是舒坦得很?”
他说着在她脊背上一路细细地啜吻了下来,指尖也在她娇嫩嫩的穴口来回戳刺勾弄了几下,仅仅插进一个指节,内里的软肉便倏地吸附上来,慢慢地把玩着细密的褶皱,长指屈伸转动时带出了一阵浑浊粘腻的水声,引得女孩儿难捱地随着他的动作拱起腰,软软嘤咛着唤他的名字,简直唤酥了他的骨头。
殷瀛洲又在她的臀上重重地咬了口,在她还未呼痛前便再度将火热的吻印了上去,含混不清的声音中带着得意的笑:“口是心非,你这上下两张小嘴就不能有个一致的说词?”
“啊……你下流……嗯、嗯……”
“下流也是你勾的。”
“嗯呀……你、你……”
添加书签“怎么不说了?我听着呢。”
袅袅瑟瑟地抖着,又羞又恼,那最隐秘的地方被强迫大剌剌地敞开,任由男人扫视抚弄着。
可她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一张玉白的脸红得要滴血,身子在他势在必得的攻势下直如是被攻破的城池一般,任他长驱直入,所向披靡。
她别无他法,只好自欺欺人地将脸埋在枕中,舌尖“咿咿呀呀”地抖落出满室娇媚难当的呻吟,任他恣意妄为,百般调弄。
他那个每次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灼热粗硬的东西紧紧贴着她的腿心,勃勃地弹跳着,十分的耀武扬威,嚣张跋扈。
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强悍精壮,她曾被迫体会过他带给她的巨大绝望和痛苦,也同样品尝过他赐予她的无上欢愉和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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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扶着性器在那滑腻濡湿的穴口花瓣处滑动了几下,顶端撑开又撤出,浅浅地研磨,圆硕的头棱刮蹭着敏感的内壁,袅袅被他的热烫激得哆嗦不已。
——这种已然深刻在身心骨血里的被强横撑开贯穿的恐惧和渴望,沿着他的性器一路在体内化作了甜蜜的火焰,丝丝燎烤着她的神智。
猛窜上来的快感让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下,内里的热液毫无阻挡地涓涓流了出来。
浅尝辄止的戳弄根本解不了他燃起的冲天烈火,纤细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褥,她难耐的娇吟连连,直如是莺啼空谷,鹂啭幽林:“唔唔……瀛洲哥哥……别、别作弄我……啊……”
他一边吮吻着一边短促地笑了声:“袅袅……要不要我?嗯?”
他的鼻息沉沉,湿热地喷拂在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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