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着看不见,黑暗中更能感知到男人火热露骨的眼神在肆无忌惮地梭巡着两人相连的地方,随着性器的插送和他手上抓捏的动作,粘滑的热液不受控制地从腔道深处“咕咚”掉了一大滩出来,立时让“咕唧咕唧”的水声又明显的响了几分。
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只会让他想更全力摧折于她,一只大手动作暴戾地揉捏把玩着那两团嫩乳,还不时地掐弄搓捻着乳尖,玩弄得女孩儿越发“嘤嘤呜呜”地哭个不停。
“……小浪货,哭什么?太舒坦了?”
殷瀛洲伏在她身上,坚硬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胸,密不透风地将她笼在身下,低喘着闷笑了声。
袅袅听不得他这种话,睁开眼睛,眼中水光潋滟,波光粼粼中含羞带恨地瞪他,被他顶弄得嗓音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我……我、才不是……”
“还不是小浪货?你这身下……可是要发洪水了。”他挑起长眉,唇边的笑浪荡又邪气。
“你!……”她气恼地哭闹起来,双手使劲推拒在他的胸前。
他本就深插在里面,她这样一扭动,内壁的软肉绞得尾椎骨顿时一阵要命的酥麻,他闷哼了声,拼命咬牙忍着疯狂的射意,直忍到额头上再度渗出了莹亮的汗水,一把按住她乱扭的腰,抱住了,喘息粗重地哄她:“便是浪,也只在我跟前儿浪……又不打紧。”
“……我……不是……呜……”
“好好,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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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畅快又餍足地喘息,她在他身下被迫地随着他剧烈的冲撞柔弱无骨地攀附着他,起起伏伏。
连番高潮后的热液和昨夜还残留的白浊精水混在了一起,虽有一些喷溅出来,但大部分仍然被他深深堵在里面,胀得袅袅只觉着小肚子也鼓了起来,更何况还有另一层更难以启齿的胀意让她难受得两条腿在被褥间磨蹭个不停。
他那个东西本就粗大,往往最开始受着他时都撑得她疼。
他在床事上又是纵情恣意的,顶得深,碾得重,能生生要她去了半条命。
偏男人还恶劣地用手在她小腹上按揉着,女孩儿原本平坦细薄的小腹被粗长的性器和浊液撑得微微隆起,像是初初有了身孕。
这样的想法更是刺激得殷瀛洲状如癫狂,次次尽是下了死劲,狠狠地捅进深处。
添加书签弧度饱满的两瓣雪臀中,粗硕的紫红色器物快速地忽隐忽现,尽根插入又齐根拔出,抽出来时被丰沛的汁水染得晶亮,甚至多到滴滴垂落在了床褥中。
好烫,好深,好重……
要死了呀……
袅袅泪流满面地摇着头,张口费力地呼吸着,细细碎碎地呻吟:“啊……我好胀……瀛、瀛洲哥哥……”
“嗯、嗯……不要撞了、唔唔……”
“别揉呀……要、要……”那个词太羞耻了,她只能抓着他的胳膊,支离破碎地哭求着他放过她。
“……小鸟儿想尿了?”殷瀛洲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低头亲了下她嫣红的下唇,薄唇挑出一个了然的笑。
袅袅耻得已是看也没脸看他了,只能弱弱地呜叫了声,双手捂脸,迷乱不堪地喘息着。
“好。”
他难得痛快地应了她,却不知想到了什么,长指刮蹭了下她的乳尖,突地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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