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泉水中,殷瀛洲背靠池边,袅袅分开腿坐在他怀里。
他身下粗壮的器物严密贴合在她的花唇穴口处上,已是蓄势待发。
心知逃不过这一遭,袅袅乞怜似得去亲他的下巴,磕磕绊绊地央求:“哥哥……能不能、嗯……轻些儿呀……”
“想轻……你就自己撑开,坐上去。”
袅袅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睁着双水濛濛的眼睛去看他,他却也恰好低了头与她对视。
他的眼瞳深处似乎静默燃烧着两簇幽黑的火焰,强势,霸道,极具侵略性。
刹那间,骨头缝里都像是正被这火焰丝丝燎烤着,心底发虚,腿脚酸软。
小腹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下,已经泄过一回的腔膣却是再度吐出了熟悉的黏滑热液。
他把在她腰侧的手掌粗糙滚烫,仿佛是比温泉水还要高上几分的温度,那处的皮肤也快要融化了。
袅袅矛盾得要命,一张脸红得似要滴血,长睫如羽翼般簌簌地颤个不停。
一时觉着自己握着他的东西,主动塞到……这种事真真是太羞人了,一时又不想被他粗鲁暴虐的对待。
可是……
殷瀛洲的手在她腰臀处漫不经心地揉捏着,道:“给你选择了,你不要。那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他的手指带了不容拒绝的力道,危险地沿着她的臀一路下滑至她的身下,在她滑腻腻的花瓣上捻了捻。
袅袅吓得急喘了下,慌乱地去抓他的手:“瀛洲哥哥……我……”
“嗯?”殷瀛洲从鼻子里哼了个音儿出来,任她抓着自己。
袅袅松开手,颤颤地轻声:“你……要说话算话,不许骗我……”
回应她的则是男人一声低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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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全身酸软得很,勉力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抬起小屁股,也不敢看他,只得低着头,却又看到清澈得不可思议的水中,他那根紫红色壮硕的器物在随着水流飘荡的黑色毛发中耀武扬威,嚣张弹跳。
再犹豫也无用了……
纤细的手指遅疑不决地触上粗壮的柱身,袅袅估摸着身下的位置,战战兢兢地复又慢慢坐下。
穴口和两片花唇已被涌出的热液沾染得顺滑无比,甫一接触,他头棱处炙热的触感便烫得她哆嗦了下。
袅袅紧张得厉害,穴口处又十分滑腻,反而让这个器物在花唇处一滑,顶在了凸出的肉核处。
立刻让她“嗯……”地呻吟了声,身子一歪,却
添加书签让这根东西顺势借着粘滑的热液捅了一大半进去。
他的尺寸本就可观,她被出其不意地侵入刺激得脊背都软了,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手一松,直接坐到了根部。
“啊!……”
太深了……
嗯……水、水也进去了……
袅袅蹙着眉头,张着唇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着,连肋骨也可怜地凸了出来。
自己坐下去的姿势让紧窄的内壁被火热炙硬的器物一点点摩擦着填满撑开的记忆格外明显,麻痒酸胀的极致快意沿着他的性器一路烧上了四肢百骸,神智一片虚浮,仿佛只有肚子里他的这根东西是切实存在的。
无论被他进入了多少次,刚插进去时总让她难以适应他的粗硬。
坐姿还入得格外深,小肚子都像是突了出来。
他的性器长驱直入地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挺挺地戳到了幼嫩的颈口处。
圆硕的头棱还跃跃欲试地想要继续开拓,侵入到小小的子宫内。
她整个人好似被彻底挑在了这个热烫凶猛的悍物上。
袅袅软在殷瀛洲胸前,抖着身子去看他。
男人扬了扬长眉,薄薄的唇角略微勾起,笑得相当得意。
令人恼恨的得意。
袅袅不禁带着几分委屈和讨好地去抱他:“哥哥……”
她都做出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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