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笫间的话怎可当真?”
“我……讨、讨厌你……嗯嗯……我、我……不要你了……啊!”
“不知死活。”
“你出、出去呀……殷瀛洲!”
“……你混、混蛋!……禽兽……”
袅袅在被他要撞坏,碾碎,捣烂,撕裂的暴烈戳戮中,語不成调,泣不成声,支离破碎地哭骂着去咬他,掐他,拧他,反抗他,推阻他,踢打他。
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以卵击石,盲人点灯。
自不量力,白费工夫。
男人置若罔闻,无动于衷,好似聋了,瞎了,疯了,狂了,对她所有的哭叫打骂毫无所感,只一味地像野兽圈记地盘般捆着她,箍着她,占有她,侵犯她,在她身上用力地亲吻,舔舐,啮咬,吮吸,胯下之物也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水花翻腾,四处迸溅,好似落了场淋漓的暴雨,池子边汪了一大滩水。
“还能骂人?很好。”
“有力气打我,不如省点力气挨肏。”
“让你长长记性,以后不准直呼你男人的名字。”
殷瀛洲一边掐着她的腰肆意冲撞,一边用唇舌堵上了她所有的哭骂。
不知被他狠插了多少下,也不知剧烈痉挛着泄了几回,他迫她咽下他渡过来的津液,也迫她接受他射给她的精水,上下两张口全被他堵得满满当当。
“哥哥,你……太过分了!……”袅袅恍惚中觉着男人慢了下来,肚子里也涌入了一股热浆时,满脸潮红,喃喃失神地指责他。
男人含着她的乳尖,不以为意地模糊笑了声,道:“……想不想更过分些?”
袅袅茫茫然中不明所以地被转了个身伏在了池边,男人强行摁着她的背,托起了圆翘的臀,拉开她一条腿吊在他胳膊上,从后面凶猛地再度捅至最深。
又是一轮疾风密雨般凌虐式的狠厉挞伐。
到最后总算停了,得了他一肚子热烫的白浆时,袅袅连呻吟哭喊的力气也没有了。
长发凌乱地一缕缕黏在身上,嗓子眼里仅剩了模糊不清的嗯唔声。
眼神涣散,呼吸微弱。
他大约射了三四回,精水多,堵得且深,混着连番泄出来的热液,待他抽出时,身下便涌出一大股白浊热液,慢慢散在了水中。
袅袅哭闹的眼睛肿了,嗓子也哑了,被殷瀛洲抱在怀中一边哄慰一边替她穿上新的衣裙时,只能抽抽噎噎地骂他,可她只会那几句骂人的话,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如马耳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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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时,袅袅在男人怀里睡了一路。
醒来正好好地穿着肚兜亵裤,盖着被子躺在床榻上。
翻了个身,醉酒之后的晕沉感和身上的困乏酸软让袅袅捂着脸恨声喃喃:“禽兽……偏只爱折腾我……”
又一想到白日里,自己竟在野外便被他……更是脸红耳赤,羞恼难言。
外头暮色四合,床帐间浮动着一层昏暗暧昧的暖黄光晕,有些不真切的朦胧感。
殷瀛洲坐没个坐相地斜歪在椅子上,一副闲适懒散的姿态,一只手像玩雜耍般上下抛掷着几支闪动利光的飞镖。
见她醒了,身形微动,将还在半空中的飞镖悉数收入掌中,侧头去看她。
知她心下羞耻,也不逗她,只状若无意道:“过阵子,我送你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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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洲哥哥是坏人x5
袅袅(哭):后妈!
瀛洲(笑):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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