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看到他在院子里坦然自若地裸露身体,惊得她在屋子里又是脸红又忍不住从窗棱缝里偷觑了几眼。
男人皮肤紧实,肌肉匀称,身体精壮强悍,连身上滑落的水珠在日光下都像是反射着炽烈勃发的生命力。
袅袅迷迷糊糊地想:他的汗水尝起来并没有令人作呕的腌臜味道,仅是有些咸,又仿佛带着些他身上那种锋冷凛冽的气息。
……是她的夫君,她的男人。
不知死活。
殷瀛洲摁着袅袅的两只小胳膊在棉枕两侧,将小人儿密密实实地罩在身下,反复吮吻啮咬着她的小脸脖颈和乳团儿。
随意地进出,放肆地驰骋。
一阵的轻戳重捣,深抽浅送,云狂雨骤,浪高风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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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在她耳边低语,鼻息灼人,哑得厉害,像是世间最猛烈的媚药:“袅袅,你当真不悔?”
没等她回答,却语气一变,音带狠戾:“悔也无用。”
袅袅本是被他撞得颠簸起伏,头目森然,全身酥麻,四肢瘫软。
好似三魂去了二魂,七魄丢了五魄。
忽听得他言,竟在极致的快意中莫名想笑。
她既已嫁于他,入了官府的户籍造册,他还是这般患得患失。
他对她的占有欲多到吓人,白日里不肯让她离开他视线分毫。
曾在夜里欢爱之后也要将她箍在怀中,压得她喘气都费劲,根本睡不着。
她态度坚决地抗诉了好几回,他总算勉强妥协,揽着她的腰还要得寸进尺地埋在她胸前,含着她的乳尖方才作罢。
若可行的话,他怕是会白日黑夜,时时刻刻地占着她。
——真像是个他豢养的,只用来供他昼夜淫乐的小女奴。
这样一想,本就湿热的脸颊更像是要烧起来似的火烫。
但……
做他一人的小女奴也没甚麽不好。
便是爹爹和娘也未曾珍重爱护她到这般夸张的地步。
仅仅是给了他点吃食,竟让他牢记了这许多年。
袅袅好似泡在新杏露青梅酒中,心里软得几欲酸涩起来。
将脸贴在他的颈窝,藤蔓一般四肢攀在了他身上,敞开身心,任由他完全侵占她。
答了些甚麽,已不记得了,神智中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意和男人坚实宽阔的火热胸膛。
在那个横遭掳掠糟践的夜里,她原本以为此生已尽,再无日后可言。
又怎能知晓还有今日。
纵使她与世间别的女子次序不同,可并不妨碍她同样得嫁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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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吹熄了烛火,回到床榻上,伸臂将她揽入怀中。
袅袅累极也困极,腿根处被他掐着掰开太久,现下躺着仍在细细打颤。
此时约莫子正三刻,她被他翻来覆去折叠成各种姿势,一时不停地要了约莫近两个时辰。
身下秘处被撑开填满的时候太长,内里似乎还有他的热烫器物在磨蹭不止的错觉。
最后一回末了时她被掐着腰,一点不漏地受了他好一阵的浓浆喷涌,胀得她蹬着腿,很是拧了几下他的脊背。
小肚子里满满的全是他的东西,一动像是要沿着那处溢出来,温热饱胀却有些别样的心安意足感。
袅袅这段日子习惯了被殷瀛洲拢在怀中困觉,他一揽过她,她也主动地靠上去。
伏在他胸前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上下眼皮打架中哼哼唧唧:“哥哥,我全身酸疼得很,那儿也疼……”
她一时还是改不了口,唤他哥哥觉着格外有些亲昵感。
殷瀛洲的手沿微隆的小肚子游到了臀缝,在仍湿腻腻的两片唇上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是我太放浪了……替你上药?”说着便要起身。
袅袅将一条腿搭在他大腿上,不让
添加书签他走,小脸蹭着他的胸膛,嗓音湿软:“……不用了,你替我揉揉身子……”
裸身的少女。
娇娇的请求。
堪怜动人,不外如是。
莫说是替她揉揉身子,便是要他的命,也绝无二话。
她在床事之后摸起来更是肌肤柔腻,绵若无骨。
一片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殷瀛洲拿捏着力道上下摩挲,从颈肩胸腹到背臀腰腿。
又沿着小腿,握上了小巧的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五个脚趾,坏心地挠了下脚心,袅袅立刻闷闷地笑着往回缩。
殷瀛洲微用力,将她的足在手中握紧了,倒再无别的动作,只慢慢揉摸着她。
二人一时俱是无话,过了会儿,他嗓音沉沉:“袅袅。”
“……唔?”她被男人带着薄茧的热烫手掌摸得更是困沌乏懒,已在去会周公的路上,下一刻即要在他热意融融的怀中睡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省。
“我们回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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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个风格的车,尝试努力写出一种情色旖旎暧昧风流的气氛。
献丑了。
近两个时辰,230分钟四次的男人可还行?(来自营养跟不上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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