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陆偷把胭脂匀注
是夜中,落了一场急雨。
许是牛郎织女执手相看,喜极而泣,于人间则化作纷飞泪雨。
雨水打在廊外竹叶上,淅淅沥沥,檐下风铎也叮咚作响,如珠玉落盘。
漆黑雨夜,风灯隔着窗纸透入浅浅烛光,浸出满室静谧。
不知残酒难消亦或今夜兴甚,身体业已疲累之极,袅袅却无半分睡意。
殷瀛洲侧躺于身旁,一臂横揽在她腰
添加书签间,呼吸沉穩而绵长。
袅袅莫名不忿他兀自睡得无知无觉,翻了个身,向他怀里拱了拱,闷闷道:“哥哥,我睡不着。”
片刻,手臂收拢,哄小孩儿般轻拍了拍莹白的裸背,殷瀛洲胸膛微震,嗓音尚含浓重睡意,“嗯?”
袅袅促狭心起,在他胸膛前胡乱戳几下,“我、我不想睡了……你陪我去窗边小榻上,好不好?”
殷瀛洲不应亦不动,只抓牢作乱的手指,犹阖目装睡。
袅袅幽怨叹气,“安置前还信誓旦旦,要将我当宫里的娘娘伺候呢,再不听信你的鬼话了。”
殷瀛洲默然无语,俄而,无奈睁开眼睛,披衣下榻,点起蜡烛,将她抱了过去。
唔……这不对。
明明只是想去窗边听落雨声……
“既然不想睡,那就干点别的事。”
殷瀛洲捻弄着硬立的乳珠,时不时含住乳尖,舔了再吸,吸了又咬,变着法儿地作弄这两点诱人的红。
袅袅双手抵在他胸前,呻吟着徒劳推拒,“……不要了、嗯……”
“你别呀……我再、再不扰你睡觉了……”
烛光飘摇,罗裳委地,男人的玄衣同肚兜亵裤堆叠,衣带缱绻缠绕。
被情欲侵蚀的少女颊染红晕,细秀黛眉微蹙,两颗莹亮剔透如琉璃珠的眸子下藏着一层薄薄泪水,咬着下唇无措地看他。
殷瀛洲硬起心肠不为所动,“心肝儿不喜欢?”
一点嫩嫩的乳尖还捏在他指间,被拉扯着拧了小半圈儿,袅袅一颗心好似悬在空中,不敢对他说谎,只得神魂不属地回答:“……喜欢的,你轻点儿……要捏碎了……”
“之前疼你一次还不够?”
乳尖被饶过去,转而乳团受到粗暴对待,殷瀛洲满意地给了她一个热烈缠绵的深吻。
“乖,下回想要时直说便是。”
袅袅叫他亲得呼吸困难,舌根也被吮得发麻,好容易他放开她,她已混混沌沌,仍不忘遮住胸乳,泪盈盈地控诉:“我奶儿疼……你又欺负我。”
“哥哥再给你亲亲吹吹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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