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特意去瞧,也知他挺直的鼻梁在按压乳珠,这点红嫩肉粒便被湿热气息抚弄,她不由得抱紧了他,既害怕又期待,脚尖亦紧紧蜷缩,为即将到来的、久违的绝顶极乐。
带着薄茧的手掌托起凝脂样的奶团,唇舌覆上重重一吸,酥麻热痒的快意霎时间突袭全身,袅袅嘤地出声,身子一软,又被揽着腰扶穩在他腿上。
他边吸吮边缓缓揉捏乳肉,舌尖粗糙却灵活,绕着乳珠厮缠,舔弄,戳刺亲吻正滴着奶水的奶芯,时不时含着乳晕轻咬一下。
低垂的浓睫扫过奶尖儿,刺刺的痒,袅袅软得坐不住,全凭他横在腰后的手臂支撑。
奶汁源源不断地从奶儿深处涌出,胀痛也渐渐减轻,出奶时的丝丝麻痒又因吸奶之人是儿子的父亲而于羞耻情绪中无限放大。
袅袅闭着眼,双手环在殷瀛洲颈后,纤腰轻晃,舒服得骨软筋松,飘飘欲仙,口中只剩嗯嗯呀呀,惟愿他能将奶汁都吸光了才好。
不意唇舌忽然离开胸前,袅袅不满地向前挺了挺胸。
他怎的不吃了,两团肉仍胀着呢,这会儿一只饱涨沉坠,一只被吸了一大半,左右分量不同,反倒更难受了些。
便听得一声低沉的笑:“……心急的小东西。”
她看见他唇边尚沾白汁,漆黑瞳仁里似有火焰在烧,而他的眼中,她冶容媚色,杏眼潋滟,雪乳摇荡,春意无边。
袅袅羞得想躲,殷瀛洲却逮她到跟前,不容她退缩地吻了过来。
这下子她也尝着自个儿奶水的味道了。
她的舌头被吸着,卷着,奶汁的甜香在交缠的唇舌间弥漫,亲吻中胸前愈发胀热,两颗桃子不甘寂寞,晃荡着乞盼男人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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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懂得她的心思,抓起一只自奶根打着圈儿地搓揉,粗砺指腹夹捻奶尖轻扯旋拧,细微疼痛中是铺天盖地的异样舒爽,脊梁骨自下到上一阵阵的发麻,袅袅哆嗦了下,又是泌出几滴奶汁,一身皮肉酥了个彻底。
美人的红唇还被吮吻着,殷瀛洲的手却覆上敞开的腿心,轻拢慢捻,这儿已然春水淋漓,弹拨几下那粒小珠子,便听到她嗓眼里柔媚的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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