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烦挑衅地看着他,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谁起不来?没听过一句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秦叹眯着眼,这人今天很嚣张啊,难道是喝了酒的关系?下次要不然再多喝一点好了。
结实的手臂搂着人扑到在床上,衣服早就不知道被扔在哪儿,露在外面的皮肤贴在一起,手指滑向小腹边缘,手指一动,扣子轻而易举打开。楼烦整个人暴露在空气里,冷意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一秒再次被男人裹住。
火热袭来,巨大的欢愉让他弓身迎合,脚趾微微卷起。剧烈的撞击让溢出口的声音碎得不成样子,他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像快要窒息的鱼一样大口呼吸。他只觉得自己起起伏伏,即将被巨浪淹没。
秦叹死死箍住他,发了狠似的猛烈一撞,脑海中像是炸开了一朵巨大的烟花,闷哼被他咬着唇抑制在喉咙里。男人覆上他,轻轻吻住他的唇。
“田被耕坏了?”
楼烦:他妈的居然还有精神开玩笑。
瞪向秦叹的眼睛轻飘飘的像是抛了一个软绵绵的媚眼,勾人的很。秦叹没忍住,再次咬上去。
胸口一痛,楼烦低吼,“秦叹,你是狗吗?”
“对,你才知道,我就是狗。”他说着,伸出舌头,轻舔。
楼烦浑身僵住,战栗感从尾骨窜上后脑:……
秦叹你的脸呢?老子不要跟狗谈恋爱。
……
闻朗一大早听见在厨房里哼歌的秦叹,奇怪的走过去问:“秦哥,什么事这么高兴?”
秦叹:“耕地让我快乐。”
揉着腰出来的楼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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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烦坐在沙发上等童菲,拿着一罐可乐喝。腰部还有点不适,他揉了揉,拉了一块软垫垫在屁股下面。
童菲噙着笑,大波浪披散在肩上,一边看自己新画的指甲,一边坐到他对面。眼神非常露骨的在楼烦腰上转了一圈,“怎么,你家的连体婴没跟过来?”
楼烦:“没有,在家跪搓衣板。”
“噗呲。”童菲没忍住,转了话题说:“找我什么事?”
楼烦放下可乐,拿出两套符咒,一共八张,递给童菲。“明天你就要进任务了,这算是我们队送你的,你拿好。”
童菲挑眉接过,顿时神色就变了。她昨天还是听齐海潮说起过,集市登记处拿到几张符,都没挂出来就被登记处的高层给截走了,要价不贵。齐海潮还说不知道是哪个傻子,这么便宜就出了几张符,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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