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是给他脸,他兴致约好,越容易蹬鼻子往脸上上,越是会蛊惑人心。
于是林锦文淡淡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失败就承认自己失败得了,这么逼逼叨叨的你也成功不了啊,反而还让别人看不起你。你刚才说的那些问题,你当我没脑子是个傻白甜吗?我告诉皇上好让你趁机干掉我吗?那样我今天还能站在这里吗?你看我这没听你的,我今天不但好好的站在了这里,还赢了你。”
“从你做的这些事来看,你也不是这么天真的人啊,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画风不一样了呢?还有你说的对,身为皇帝的确有很多事身不由己。我这人也的确不大喜欢见血,但是谁若傻逼逼非要犯在我手里,我也不介意让他知道血这个字是怎么写的。”
林锦文最后那两句话说的轻描淡写的,但眸子里却写满了不屑,整个人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很有身为帝王的高傲。
周安和林锦文打过几次交道,也知道这人说话向来是与众不同,还十分戳人肺管子。以前他只是个旁观者,现在变成了承受人,林锦文这么大大方方的说出心里的想法,他一时都找不到话辩解了。
王忠走进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了林锦文最后那句话,他心中一凛,带着药童忙走了过去。
周安这期间一直在流血,头有点昏沉,刚才那番挑拨离间的话本就是强撑着说的,现在被林锦文这么光明正大的一刺激,只觉得头晕眼花的。
周安伤势不轻,王忠准备把他抬下去医治,请得了皇帝的同意后,他就准备离开。
经过林锦文身边时,林锦文突然笑了下那么轻飘飘的开口道:“二皇子,刚才外祖父的话你可听清楚了。齐镇国公想推呆傻的二皇子为皇,日后挟天子以令诸侯。日后还是老实点的好,要不然四皇子,不应该是五皇子不会放过你的,我也会让御医给你调整调整药方,好好治治你这呆傻之症的。”
这明明没有一个威胁的字却处处是威胁的话,终于把周安刺激的彻底晕倒了。
等周安退场后,林锦文觉得皇帝的寿辰终于可以落下帷幕了。
皇帝脸色苍老了几岁,望着林锦文,他自己都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皇帝道:“都这样了,你们也该出宫了。”
萧如归忙道:“皇上,太子何时移居东宫为好?”
按道理来说,皇帝生辰本就是在寒冬腊月最末天,这个时候朝堂上已经封印了,起印也要等过了元宵。到时皇帝立太子的旨意晓达四境,林锦文便会成为这大周真正的太子。
林锦文元宵之后入宫也是可行的,不过萧如归怕夜长梦多,于是又提议道:“皇上和太子刚刚相认,倒不如一起在宫里过个团圆年。东宫虽未有人居住过,但里面的东西时时都有人收拾着,房间也都是干净的,再让内务府连夜安置一番,向来是不耽误皇上和太子祭祀拜祖过团圆年的。”
“皇上,老臣觉得萧统领说的有道理。”柳老将军也忙开腔这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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