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不要脸,上着干着求欺负,教科书般的抖。
宁骁看着自家哥哥们的骚操作自己脸都红了,许眠啧了啧蒙住他的眼,口中感叹:“为老不尊!为老不尊!”
“……”
“还好,我没两个不要脸的哥哥。”
宁骁笑笑:“许哥哥,你是羡慕我的吧?”
许眠微微眯起眼睛:“不过话说回来,你哥哥不就是我哥哥吗。”
说着,许眠没皮没脸的笑着转向祁野:“是吧?”
黑黑:“许少你要点脸行不,你比我家祁野大呢,怎么好意思。”
许眠:“夫唱妇随,不是这个道理?”
这下好了,宁骁已经脸红得要冒烟了。
追悼会前一晚,黑黑哄祁野睡觉,在他手心画圈圈,说第二天要见人精神太差应付不来。
可祁野不安分,反握住黑黑的手不让他画,说挠得自己手痒心也痒的,还一直躺在床上睁着眼,温柔款款的盯着黑黑看。
黑黑被看得不自在,抬手遮住他眼睛,祁野不依不饶的眨眼,浓长的睫毛像翅膀一样扑扑扑的刮过黑黑掌心。
“你安分睡觉,明天晚上我来早点,我们一起干点正事。”黑黑看孩子不好哄,改变了策略。
祁野的心提了提,极力压制呼之欲出的喜悦,明知故问:“什么正事?”
“看碟。”
黑黑说出这两个字,被蒙住眼睛的祁野笑了,露出两排大白牙。
“笑什么,好好休息,要不明天怎么有力气?”看对方肆无忌惮的开心肆无忌惮的笑,要是鬼会脸红,此时此刻黑黑的脸就该跟煮熟的小龙虾似的了。
“好,我睡!”祁野终于安分了,他期待能早点睡着,这样离明晚就更近一点。
这次郝现的追悼会,还是祁野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走进殡仪馆。
虽然身边的血亲几乎都不在了,但父亲过世时他年纪太小不记事,母亲离开时他大病了一场,高烧神志不清数日,清醒后母亲丧事已经办完了。
从小他就像一个不详的人,血亲一个个从他的生命里消失,连留的余地都没有。
很小他就明白一件事,谁也不知道明天和告别哪个先到来。
好在他现在虽然无亲无故一个人,但还有自己在身边,那是比任何人都要亲的存在。
郝现的追悼会上聚集了几百号人,鱼龙混杂的出现在布置满白花白布的灵堂里,明晃晃乱糟糟的一片。
祁野望过去,来来往往的人里真正悲伤的没几个。
他看着别人,别人也盯着他看,甚至有人絮絮低语,他就是热搜上那位和许照进出同一间公寓的年轻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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