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岐心中瞬间就更加憋闷起来。
如果放在平时,阿珍肯定要积极地自我举荐,说她怎么样,可今天,她完全都没有接话的打算,太奇怪了。
她是不是真的在这几天里遇到了什么事情?
他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无论他做什么的时候都有一个人缠着他的感觉了,前天见阿珍没有来找他,他愣了愣,还以为阿珍有什么事情,心里就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轻松一天了。
可是……
等到昨天,他还是没看到阿珍。
阿珍从来没有两天不出现在他的面前过。
这次她居然没有任何口信带给他就消失了两天,是生病了吗?
今天,他都没有帮他爹爹处理族里的事情,一直在等着阿珍来找他,结果,等了半天,阿珍还是没来,他终于坐不住了,就从兔族那边跑了过来。
他还以为她真的生病了,病到起不来,又或者有什么事情缠身连带个口信的空都没有。
结果呢?
他来到以后,却发现她好好的,精神抖擞,甚至还有点小兴奋,看起来完全没有忙碌过后的疲惫感和生病后的柔弱感。
没生病又不忙,她两天没去找他居然都没有给他带一个口信。
她把他这里当成可以随随便便来随随便便走的地方了吗?
明明一直烦着他的人不缠着他了,他应该感觉到开心才对的,他怎么就这么烦躁呢?甚至,他还会因为她的不出现而感到担忧。
陆采薇看着禹岐的反应,内心默默地叫了一声有戏,才又跟阿珍还有禹岐聊起天来。
等到禹岐走了以后,阿珍才问出了憋了她好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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