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习钰陡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怒道:“她又打了我父君!?”
小侍瑟缩了一下,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习钰紧紧握着拳头,忍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听说……太傅昨夜宿在那人那里,半夜突然就怒气冲冲地回了正院,打了正君……”
“肯定是那个贱人又吹了什么枕边风!”习钰怒骂道。
小侍不语。
习钰深吸了口气,才又问道:“父君还好吗?”
“……不太好。”
“怎么个不太好法?狗东西,说话都说不明白?”习钰现在彻底对人没了耐心,怒斥那小侍道。
那小侍闻言,连忙垂下头,道:“听说早上太傅离开以后,正君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混蛋!”习钰一掌拍在了扶手上,发出砰地一声,他却面无任何痛楚,只有满满的怒气和心疼。
要不是他在宫里失利,他母亲就不会不顾虑他,如果他母亲还顾虑他的话,就不敢这么放纵地打他父君……
说到底,还是他没能保护好他父君……
“请大夫了吗?”习钰问。
“没……没有……”那小侍小心翼翼地道:“太傅不准下人去请大夫……还是府里的人惦念着正君的好,才悄悄递了消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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