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母亲若有需要儿子的地方,钰儿肯定万死不辞。”习钰又对习太傅道。
习太傅闻言,似乎有些不解,“钰儿此话何意?”
“母亲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帮着您,还能帮着谁?”习钰说完,眼中闪过一抹阴狠,道:“至于她……枉费我在她身上花费那么多心思,她根本就是在耍我,既然如此,我跟她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什么情面都不必再留。”
习钰没说这个‘她’是谁,但习太傅已经自动将陆采薇套入了其中来。
果然,习钰对王是有埋怨的。
这就好办了。
习太傅‘怜爱’地拍了拍习钰的肩膀,叹了口气,道:“苦了你了,钰儿。”
“儿子不苦。”习钰道:“只要到时候,母亲将她交由我处置就可以了。”
“好。”习太傅应了一声,才又道:“只不过,还要再辛苦钰儿一段日子,这段时间先不要跟她闹僵,她还有些用处。”
“好。”习钰毫不犹豫地道:“我听母亲的。”
习太傅点点头,面容带着欣慰,道:“在宫内注意安全,不要被她的表面功夫给迷惑了。”
习钰郑重地点头,借口说怕出来久了陆采薇会怀疑,便回了宫。
等上了马车以后,习钰才闭上眼睛,面上满满全是厌恶之色。
跟那个老女人虚与委蛇真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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