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国子监副校长的曾孝文坐在自己宽广的办公室里,看着面前的一份期刊,翻阅着里面的文章,“这就是个混毕业和混论文数量的不入流的杂志,要不是广南道就这一所拿得出手的大学,他们会让这期刊存在下去?真是丢人,好歹也是世界级奖项的提名人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一边自言自语,曾孝文一边就带上了笑意。赵自强回归之后,他虽然没有和这个被自己坑了一大跤的学生见面,但是也一直关注着他的动向。如果对方表现出任何对他的敌意,他都要提前反应,先下手为强。
“老师,他到了乾海之后买了个院子,让他的徒弟开了个基金,然后没事还去乾海那边的棋院教课,感觉已经不怎么关注数学了。他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呀?”
曾孝文原来的搏二学生,现在的搏三学生胡成全站在曾孝文面前,小心翼翼。曾孝文看看他,笑了。
“他要是不回来,那是他识相。他要是回来,我能让他出去一次,就能让他出去第二次。所以啊,成全啊,你要懂事,不能做那种不懂事的,最后连学位都没了,这书不是白念了么?”
“是的,老师。”
胡成全战战兢兢。也许是当了副校长,也许是经历了一个大风波,那件事结束之后,曾孝文的脾气和官威明显比之前大了。
“对了,他那个期刊啊,你给我好好盯着,有什么变化,一定及时告诉我。我倒要看看,控制一份不入流的学术期刊,他到底想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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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强还是这个性子啊,语不惊人死不休。”
在一间幽静的咖啡馆里,两位精致的女孩对坐聊天。两人一位长发、一位短发,一位清净面庞上带着青春的阳光,一位美丽容颜中有着淡淡的媚,如春兰秋菊,各胜专场。
“我都习惯他这样了,之前不混颤音了,我以为他收敛了,没想一来就是一个大炸弹”,薛舞端着咖啡杯,小口小口的抿,抿了两下,自己就笑了,“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个卓玛的样子,就差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吹牛’了。我想啊,她要不是顾忌自己的形象,早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异想天开了。”
“那倒也未必”,冯火拿着搅拌棒,百无聊赖,“她可能只是无法接受这个世界上有如此厉害的人,对吧?”
“那倒是,毕竟他可是赵自强啊,那个吹过的牛逼都实现了的男人”,薛舞也笑,一脸宠溺。
“看你这个样子,这段时间小日子过的不错啊”,冯火看薛舞一脸幸福,就开始坏笑,“不然姐姐也去吧,跟你抢抢男人,如何?”
“别啊,姐姐,你好好的当你的官家大小姐就可以了啦,为什么要来和小女子夺食啊。那么多二代哥哥们天天围着你转,你都没有一点兴趣?”
薛舞故作惊慌,还抱起了自己身后的抱枕,冯火看看她,耸耸肩。
“这些人,要是有十分之一小强的能力,我还用得着发愁?”
“那……我分你三分之一好吧,不能再多了……”
薛舞越发的楚楚可怜了,眼眶马上就要红了。冯火被她气笑了,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你放心吧,姐姐才不会和你抢男人呢。”
“那妹妹就放心了……”
薛舞转眼间多云转晴,下一秒就重新换了个话题。
“哎,火姐姐,你说小强他,能办到么?”
“哟”,冯火一脸诧异,“你不是最信他的么?怎么问我?那个在卓玛面前顶天立地的女汉子呢,难道是我的幻觉?”
“这个……不是随便聊聊么?”,薛舞故作羞涩,继而又立刻愤怒起来,“谁是女汉子啊,你给我说清楚!”
“……那当然不是我啦……”
冯火笑,笑着继续聊天。两位姑娘就这么坐在景色绝美的窗边叙旧,聊着那个男人,聊着她们的生活。而在窗外,汴梁,这座大宋的古都,正在迎来另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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