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女子微卷的短发娇俏可爱,明媚狡黠的猫眼和天生微翘求吻型的樱唇给看起来未经人事的阳光少女带了一些妩媚,然而女子其实已经是二十岁的年纪,偏偏两颊的婴儿肥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加要小,像个十六七岁的小妹妹,让人疼爱。
蓬蓬的白纱裙美丽的如同每个女孩梦想拥有的公主裙,层层叠叠的白纱和粉纱用白线和金丝绣着各式模样的玫瑰,每个花心之中都含着一颗粉钻。头披镂空白纱点缀九十九颗同等克拉的小钻石。
陶家和严家都不缺钱,这次的婚礼更是奢华精致,但就这套婚纱就价值不菲,而这也只是其中一套罢了。
袁芷莹身穿白色裹胸小礼裙,黑色长发慵懒盘起,给她出尘脱俗的气质之中带了些小妩媚,手上拿着一个黑色金属扣的手拿包,穿着白色吊带高跟鞋。基本上参加婚礼的女人都会或多或少的避免穿白色的礼服以免与新娘的婚纱撞色尴尬,因此显而易见袁芷莹就是故意这么穿。
陶落落明亮的猫眼锐利阴沉的看着袁芷莹,紧抿着粉色樱唇,冷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
袁芷莹愣了愣神,一直以来她都觉得陶落落就是个草包,何时有这么凌厉的气势,定睛一看,又觉得只是自己的错觉,还是那个幼稚无脑的小丫头。眼眸嫉妒不已的看着陶落落这一身打扮,出身贫苦人家的她就要努力读书,考进京都大学,拼命交好同学打入上流圈子,而这个草包的千金小姐却一出生就拥有了一切。
越是不甘就越是挺直腰板,气质大方,优雅一笑道:“我好歹也是严氏集团的总裁秘书,参加自己总裁的婚礼并没有什么问题吧?”就算她和严君盛分手了,严君盛也依旧没有辞退她,因为她确实有那个本事坐在这个位置。
同样知道这一点的陶落落也很痛恨这件事,她总会时不时地乱想他们俩会不会旧情复燃,在她看不到,不知道的地方有着她不知道的秘密,越是这么想,心就越乱,越害怕就越张牙舞爪,虚张声势。
“你给我出去,这里是新娘的休息室,不欢迎你来。”陶落落恨恨道,刚刚就不该让那些造型师走人的,不然也不会在这么个大喜日子看到这么令人讨厌的脸。
袁芷莹轻笑一声,犹如一个胜利者,话语如同恶毒的诅咒:“我就是来说最后一句,凭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你觉得你配得起他吗?你的婚姻不会如你所愿的。”向来沉静如水的眼睛此时阴郁不已,如同黑暗之中的毒蛇,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陶落落气笑了,明媚的大眼睛带着挑衅和鄙夷,嘴上毫不示弱道:“我要是配不上,就你这样的落魄户更是痴心妄想!”眉眼挑衅,嚣张不已,整个人看起来绝对很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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