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深重,清冷的月色静静照进一扇精美的白色欧式窗户。月色悄悄地探知男女之间的隐晦之事。
身型健美的宽大身躯伏在娇小靓丽的人儿身上,一起一伏。纤纤十指涂着淡绿色的甲油扣在男人硬朗脊背。俩人之间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粗硬的胀大抽插翻搅出白色的泡沫,甜糯糯的娃娃音带着娇媚的情欲之色。
匀称的双腿盘在男人腰间不住的摇晃,昏黄的灯光在这静寂无人的夜晚,为这美丽的情欲之色添上几分迷离。
“严哥哥……嗯……啊……别……别太快……”女子娇娇软软道,断断续续的求饶。
颀长的身躯一顿,只听到低沉磁性嗓音道:“你不是要我操你吗?宁愿当个强迫男人的骚货贱货,那就活该你承受!”言罢,一阵狂猛抽送,狠狠挞伐身下香汗淋漓的女子。
小人儿只觉得明明相贴的肌肤那般炽热,体内的存在更是要灼烧她一般,连呼吸之间的空气都暧昧温暖如春,但是男人的话语和眼神却像寒冬腊月里的冷风如刀割,将她的心一片一片切割。
泪眼迷离看不清身上的男人,不知道这泪是为这受不住的欢爱而流还是为这心如刀绞的痛,她只知道笑,要笑。娇躯被男人带动不断摇晃,泪珠儿一串串划落没入乌黑的短发,嫣红的唇咧着不自知的凄苦笑容。
严君盛看到这心里莫名一痛,紧闭眼眸不再看,加速冲撞。下身缠连,发出肉体碰撞的声响“啪啪啪”。
一场欢爱谁都看不到谁。看不到彼此。要痛就一块痛,谁都不要谁好过。
男人死命的顶撞,像一把利刃刺进女子的体内,残忍翻搅女子的血肉,不至死却折磨人。女子却好像感受不到男人的狠厉,四肢紧紧攀在男人身上,生怕被男人的力道给甩下。
好像一种“你不放开我,我便不放过你”的较劲想法,在这新床之上化作战场,相互厮杀。却不知俩人的赤身的交缠却似鸳鸯交颈,缠缠绵绵。
两人的体液打湿了床单,几次登顶的欲望叫娇美的人儿已经昏昏沉沉,只能随波逐流,巴掌大的小脸更是眼泪纵横,无比娇怜。
不知何时男人的速度渐弱,俩人的气息渐渐平缓暧昧,在这暗藏硝烟的情事渐渐和缓起来,像是暴风雨过后的平静时,偏偏有个人却不愿这和平的到来,执意要在男人心上划下痕迹,哪怕男人不喜,都要他记着她。于是乎拼着最后一丝意识,勾唇微笑:“严哥哥……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除非我死。”声音还是那么的甜,那么的美,却决绝阴狠。
严君盛眼眸一冷,薄唇紧抿,心好像被跗骨之疽缠上,令他一阵心烦意燥,不喜欢被威胁的严君盛,狠命挞伐,紫红色的欲望在女子湿润的小花穴之中狠抽猛送,只想将人操死在这床上。
“唔…啊……严哥哥……好大…太快了……落落不行了……”两人交合处因男人狠命快速的抽插而泛着白沫,男人粗大滚热的阴茎刺破女人层叠的媚肉,柔软的蜜穴被男人的巨大肉刃撑开一个圆形,体内泊泊香甜的淫靡汁水像被波涛打在岸上的浪花流出淫穴。娇小的人儿只能无力的摇着螓首,心底有些害怕蔓延在体内被男人激发的陌生感觉,只觉得男人再这么继续插干下去自己一定会死的。
严君盛怎么可能会去听呢,他此刻早已被那紧致的淫穴给诱惑住了。身下的小姑娘虽然看起来像个不知事的小妹妹但是这身下的穴却足够说明了女性天生的魅力和魅惑。那份紧窒叫他只觉得像在肉搏,他用肉棒化成巨剑与之生死殊博。
“啊嗯……不行了……不行了!”圆润的小脚蹦出好看的弧度,那股陌生的感觉迅速散发,女人面染情潮,双目失神,脑中一片空白。
媚肉的紧绞差点没让严君盛射出,只是胸中堵着一股气叫他按压下喷射欲望,在流着泪水,抽抽搭搭的可怜花穴中缓缓进出,耸动结实的窄臀,延长了水穴的抽搐震颤。
半响,似是看小人儿缓过了劲,男人心里的暴虐心态渐渐升起,不再压抑住全力操干的冲动,肉伞每一下都狠狠地戳在了女子的宫口,那股狠劲叫人害怕。
身下的人像具人偶娃娃任由男人随意把玩、折叠。不知过了多久,陶落落只觉得两腿虚软发颤,上半身无力支撑,而下半身已然麻木若非男人擒住粉臀怕是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身后男人死命插干肉穴而高高耸起的娇臀还一颤一颤的晃动出臀浪。喜庆的红被单早已皱巴巴的看不出本来面貌。
月儿高悬,不断耸动的宽大的脊背倏地笔直,绷起好看的肌肉,一声娇弱惑人的甜美娇吟,预示着这场欢爱的结束,草草的把浊液射进陶落落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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