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盛一路直奔往陶落落的卧房。陶落落的房间十分的大却不显空旷因为他家和陶父总是买各种东西送给她而她会开心的摆放在房间里,以便随时都能看到,导致毛茸茸的大型玩具随处可见。各式各样憨态可掬的瓷器小猫更是被摆放在精美的玻璃橱柜之中。
严君盛继续走,看到这些十分少女系的东西会心一笑,觉得她有些东西并没有变。渐渐看到了一张蓬松的大床,罩着淡紫色蕾丝被单,挂着淡粉色纱帐,一块娇小的凸起处在床的正中间。
走到床边看到面色苍白,嘴唇干裂,被汗沁湿的黑发缠在光洁的额头。心就被这份憔悴给捏紧,攥得有些疼。怎么一个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小姑娘今天就脆弱无力的倒在床上?想到这不禁有些恨恨袁芷莹。
“嗯……”小人儿轻咛一声,微不可察如果不是男人一直关注着她的话。
弯翘的睫毛细微颤动,眼睑抬起,露出懵懂的眼睛,看到站在旁边的严君盛时瞪大了圆鼓鼓的眼睛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看到这严君盛心被一提,面无表情的看着陶落落然而一双紧紧盯着陶落落的深邃眼眸中的忐忑却暴露出了此人的不平静,更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手心与后背都已是汗涔涔。
猫眼睛眨巴眨巴,严君盛的心也是一跳一跳的,小人儿软糯细语含着哽咽道:“严哥哥,我好怕……”说完眼泪无需酝酿,一颗颗不停歇旳划落眼眶砸在了严君盛的心上。
心就这么泛着疼还夹杂着酸涩,长腿跨在床上将人揽在怀中,轻拍颤抖的背,柔声哄道:“怎么了?告诉严哥哥。”
哭了好一阵,人还抽抽搭搭的就是不说自己怎么了,搞得严君盛十分焦急却也不好逼迫,但是现在看来人还是2012的陶落落,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这份气松的太早了,没过几天康复起来的陶落落却开始自行拉开了跟严君盛的距离,陶家的管家仆人更是忠心护主的帮着小主人一块躲严君盛。
堵了好几天都没堵到人的严君盛十分烦躁,坐在办公室里都头疼不已,他十分确定人还是2012的陶落落可是却又无法说明陶落落这一系列的怪异举动。然而不管如何都不会再叫人躲下去了,想到这打通了严母的电话,被严母听到后,调笑道:“你不是说你拿落落当妹妹吗?怎么现在哥哥叫不动妹妹了?”
“妈。”严君盛无奈。
“好好好,我给你把人叫来。”严母好一阵偷笑挂了电话就去叫人。
到了晚餐时间,提早下班的严君盛就看到了坐在客厅相谈尽欢的严母和陶落落,心有些放下,就怕这个丫头又想出什么奇怪的理由来拒绝。想到自己之前的邀约被什么中老年钓鱼活动给推拒就忍不住想笑。
“阿盛回来了啦,那就开饭吧。”严母一看到严君盛回来了眼睛一亮,脸带揶揄得意。自己儿子最近在落落身上吃瘪的消息她早就知道了。
落座时,严君盛不像平时坐在陶落落的对面而是坐在陶落落的旁边,期间更是不停歇旳为陶落落夹菜,偶尔陶落落垂落的短发也会被严君盛温柔的别到耳后,说话时更是温声细气地在陶落落耳畔谈论一些有趣的事物惹得小姑娘被逗乐的同时,一对莹白秀气的耳朵也是红通通的。
看到自家儿子开窍的严母也终是放心下来,虽然不知道落落对阿盛的态度为什么突然转变但也是抱着喜闻乐见的心态旁观。
饭后陶落落想着走人却被严君盛拦下,语气温和道:“落落,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当着严母的面也不好显得俩人有什么问题,陶落落跟着人上了书房。
待陶落落坐下,严君盛开了一瓶红酒为两人各自都到了三分之一的红酒在高脚红酒杯中。严君盛举起酒杯,轻微摇晃,整个颀长的身体舒展在柔软的沙发里,深邃的黑眸凝视着杯中玫瑰红的液体,就色泽来看这酒年份不长,这是为了配合陶落落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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