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的花枝蜿蜒一道鲜红的血迹,男人眉头紧蹙,女人措不及防的那下真叫他没有防备,纤细的花枝至多给他产生不适,有种排异的感觉。
但是能令他痛叫出声是因为那细长的茎干应该还有刺没去除干净,尖锐的花刺扎进肉中,随着女子推进的举动,划出一道勾着腔肉的伤,冒出的血珠顺着花杆子,从紧窒的穴口渗出。
本就娇嫩的地境,初初被插就遇上这般的苦楚,瞬间就叫那雄起勃发的昂扬巨物萎靡下来,耸拉着小脑袋,垂头丧气,方才吐露的点点水儿,此刻就像噙着泪珠儿般,十分可怜。
阳刚俊美的男人脸色难看,痛感抽离了“熏香”带来的情欲,此刻男人微青的下颌紧绷,也不知距离车祸多久了,他的胡子都长成了。
“哎呀,不好意思,没想到你会受伤。”女子弯着歉意的笑,然而眼中却是满满深浓的恶意与漫不经心,“是我的错,”女子认错的很快,细白的柔荑握着那枝碧绿的花茎,指尖沾着腥红血丝,猛然一拔,抽出沾血的蔷薇。
其实也没进多少,堪堪在菊穴的入口部分就被蜜肉推拒着,只是那细刺勾着肉,扎出了血终是有些痛的,而夏语快速抽出的动作叫勾着肉的刺又在甬道内划出伤口。
娇生惯养的梁霁痛得脸色惨白,心中一凛,浅色的发丝濡湿,不逊的黏在光洁的额头,张牙舞爪的攀附在额上,弯翘的长睫遮掩下的眼眸是愤恨,是惊异,他从未想过夏语会这么对待他。
他方才示弱服软时心中尚有几分底气,无非不是仗着夏语喜欢他,可此刻那个时刻将他捧在心尖的夏语却毫不手软的开始伤他,眼中神农的恶意叫他心里隐约有几分不安。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他不能破口大骂,不能指责,更不敢激怒对方,如此他只能咧着薄唇浅笑,眼神的宠溺能让人眩晕,深情款款地道:“不会,不是语儿的错。”
秀眉紧蹙,美目含泪,心疼的看着男人渗出冷汗的俊颜,“都怪我,”冰凉的手覆在梁霁的面庞,游移下,轻捏方才萎靡下的肉茎,浅浅笑道:“没看好,就这么扎着你了。”
白皙的手搭在男人紫红的软肉上,颜色鲜明对比,强烈的叫梁霁注目在那。纤美玉手徘徊在棒身上轻柔抚摸,纤指灵巧的挑逗男人被疼痛吓软的肉棒。
像是为了道歉补偿,女子跪在地上,黑色的裙摆像流水一般划开,露出白花花的玉腿,优雅俯身过去,啃食男人粉嫩的乳头。那纤纤玉指还在或轻或重,恰到好处的揉捏男人硕大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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