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迪斯板着一张脸,加深了刻板的法令纹,不可否认他兴奋了,看到女人紧闭神秘的肉缝泄出一丝丝春水,他下身的肉棒不住地弹动了一下,揣着急于破开裤子的欲望,顶着衣绸,下体的硬物涨得生痛,他却不想立刻就插进女体之中。
什么比高高在上的圣女沦落为自己的性奴,羞辱她,玷污她,折磨蹂躏更有趣的?这些都是他那肮脏性欲奋起的元素。
他鄙夷自己,谴责自己,却又被这酥麻的欲望给撩拨得癫狂扭曲。
深邃的紫眸溢上通红血丝,他勾着唇耻笑,脸颊皱起褶子:“骚货!堂堂圣女却被鞭子给打出骚水!给我趴好!”,双腿还有些虚软的格丽赛尔默默地爬起来,跪趴在地,如同一条母狗撅起屁股对着老者。方才主要的伤痕遍布在脊背,娇嫩的雪臀变成了老者迫不及待地挥舞着鞭子打向的地方。
“贱人!骚货!小淫娃!”老者手臂有力,挥的鞭子也飒飒作响,好不威风,“被鞭子打这么爽吗?!这么骚!这么贱吗?!竟然流出这么多骚浪水!”一叠声的淫词浪语伴着皮鞭子的啪啪作响,鞭子在空中打圈,顺着挥臂的力道,打在肥美粉嫩的臀肉上,红痕交错。
格丽赛尔紧闭湛蓝的眼睛,她紧咬着下唇,摁住自己的愤怒与羞耻。年迈的男人对她鞭打叫她产生一种自己是一匹母驹,是家畜,被主人鞭打斥责。
高傲的格丽赛尔并不乐意,可是肉体却产生了背叛,在一次次的鞭打与羞辱里她的肉体却从中臣服于欲望,感到莫名的欢愉,纵然这具身躯多么美丽,她都厌恶,流出来的粘腻淫水都是她灵肉背离的证据。
沧桑的圣职者,严肃又庄严,下体却高耸鼓起一团,内敛的紫色眼睛暗潮汹涌,积攒的深浓欲色几欲爆发却被老者按耐下去。他痛恨女人的淫荡,却又不得不被荡起的肉波所蛊惑。“荡妇!”
潺潺的淫水真切地表达成熟女人饥渴的欲望,湿漉漉的肉穴馋着嘴留着口水,想要有个粗壮的物体撑开小嘴。想到过往老者塞过各种物品进入她的骚穴,她就忍不住腰肢一摆,期待地翘起圆润的屁股,愈发迎着男人的厉鞭。
教皇陛下终于忍不住了,窸窸窣窣衣缎摩擦声,滚烫粗长的阴茎一离开束缚就打在了男人小腹上。男人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常年伏案办公,老人的上肩有些佝偻,还有年岁增大而逐渐流失的体重,老者的身材高大却有些削瘦,生来就结实宽阔的骨架到能叫他可以支撑神袍,露出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气质。
硬邦邦的胸膛还覆盖着他细密的浅色胸毛,往下看去还有颇为不错的四块腹肌。伊迪斯年轻时是一位流浪的神父,四处行医布教,一步一脚印地走向朝圣的终点贝克国,因缘际会广受人民爱戴,进入了教皇眼里,后成为下一任教皇。流浪时避免不了争斗,倒是学了一些搏斗技,年老后亦不少锻炼才得保持如今的身材。
赤裸的教皇裸露出修长的大腿,下体间蓄着浅色的卷曲体毛,从茂密杂乱的毛发中探起头,随着年龄增长老人的毛色也渐渐变浅淡。耻毛中一柱擎天的阴茎黑红狰狞,棒身粗壮,龟头如鹅蛋般圆滑又巨大,散发着一股侵略性的腥臊气味。
格丽赛尔不曾回头,但是从细碎的声响中能知道男人脱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身体几乎是在同时就反射性地湿了。她心里讽刺地笑笑,这具看似风光圣洁的躯体早不知道被这个男人玩弄了多少回。
光滑的双腿紧夹住在腿间穿梭抽动的鸡巴。好几次硕大炽热的龟首就要冲进她的骚屄却也只是擦着贝肉,磨着小花核过去了,蹭过贪吃的淫浪小嘴却不进入。这是伊迪斯对自己内心信仰的一种挣扎与坚持。
“站起来。”老人低敛他耷拉的老眼,命令女人站起身,弯着腰扶住他的书架,翘起她饥渴的娇臀。教皇陛下的粗黑硬棒耸立在她的臀后,她几乎能感受到肉棒传递的滚烫热度。
想着便下体有时一阵收缩,就像馋着嘴吸溜着口津。可是伊迪斯怎么会立刻满足这位淫荡的圣女呢?他的苍白大手布满厚厚的茧子,粗糙又粗暴地揉搓臀肉。
“啊!”格丽赛尔猝不及防,一叠声地痛叫。火辣辣的痛感从臀部传来,男人每一次的搓揉挤压,屁股肉从指缝中穿过,交错的红痕也随之被唤醒疼痛。
然而并没有结束,男人还将鞭子放在她的耻肉间来回摩擦,皮鞭顿时沾了不少女人香腻的蜜水,可是粗糙的表面却叫敏感的小穴难受,虽然彼时还有淫水的润滑减轻了摩擦,可是这男人的粗鲁顶弄,时不时就翻出藏在穴肉中的花核狠狠一顶,叫女人倍感疼痛。
女人的痛声哀叫如黄莺婉转啼哭,丝丝弱弱的悲意叫伊迪斯有些心烦又满足。这般矛盾下,他冷声道:“咬着它。”他将沾满女人骚水的鞭子放在了女人的嘴边。
高贵的公主怎么会愿意呢?
老者并不意外,一张老脸沟壑纵横,折起皱纹,他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扒住她已经凝血的伤口,将背脊的伤痕再一次撕裂开,女人香甜的血液再一次涌流出,滑腻的脊背瑟瑟颤抖。
“呜啊!啊啊啊!”格丽赛尔经受不住伤口被撕开按压的痛,娇嫩的红唇发出惨叫,而被她拒绝的皮鞭被男人趁机塞入了口中。她只能被迫咬住鞭子,皮革的味道交织着淫水的咸味,鼻间还混杂着鲜血的锈铁味。
看她乖顺地咬住皮鞭,银发老人满意不已,若是她一直都这般懂事乖巧该多好。他将染着血色的手挪开,他觉得他拇指上的金戒指镶着的红宝石都不如女人的鲜血来得殷红。
他的双手扣住女人的臀部,尚未干的血便形成了一个血红的掌印留在女人伤痕累累的臀肉上,老者似乎很喜欢这样偶然的艺术性,他将另一只手附在女人的伤口处,扒着女人的血液染红他的手掌,期间小女人细细弱弱被皮鞭堵住的哀叫宛若仙乐般动听。一对鲜红血腥的掌印就印在女人蜜桃般肥妹的屁股上,大男子主义的满意与优越感油然而生。
他悠哉地将自己涨的发紫又粗长的鸡巴对着女人紧闭的幽缝,双手紧紧扣住娇臀,死死按压在女人的伤口处。疼痛叫格丽赛尔忍不住颤抖纤美的身躯,而这位老者并没有慈祥地温柔对待女人,他掰开美臀,将自己的肉棒对着潮湿的粉穴刺去。
他不曾进入那神秘诱惑的蜜穴里,他将自己的肉棒在贝肉之间来回摩挲,将女人饥渴的骚水打湿自己的鸡巴。宽大光滑的龟头锃亮着它的脑袋,在老人惬意地抽插中顶戳无辜可怜的阴核。受到刺激的阴核带动甬道内的穴肉收缩,连带着外面的蚌肉也忍不住紧夹黑紫滚热的肉茎。翘起的龟头用顶端流出前精的马眼不抵着女人肿起的阴蒂不断刺激。
伊迪斯从来不曾肏进过任何女人的阴道里,他唯一有过的女人只有美丽圣美的格丽赛尔,然而美如格丽赛尔也依旧不能叫他失去最后的理智,叫他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女人的淫穴中。圣经教典里记载女人,仅次于男人的存在,时常与邪恶与暗黑为伍,对他而言女人的阴道是魔鬼的通道,好似他从不曾进入就不会被魔鬼引诱,也就不算背离信仰。
多少男人感叹圣洁女人的稀少,所以他们追捧高高在上,洁净圣洁的格丽赛尔,是女人中少数的‘好’女人。
高贵的出身,圣洁的外貌与躯体,世上最美丽的蓝眼睛目下无尘,端丽耀眼。
可谁人知在教皇的眼里,她是最邪恶的化身。她的眼睛是勾人的利器,她的月经与阴道是魔鬼是不洁,雪白的胴体是情欲的诱惑,艳丽的红唇会吐露恶魔的呢喃。他要与之战斗,抵抗她,打败她,征服她!
兴奋地挥舞着大肉棒,宽阔的脊背与胸膛淌着汗水,阴茎在女人紧闭的腿间来回抽动,双手死死抠着屁股肉,狠厉地压住刺目的伤痕,老人知道这样女人会痛,但他却更加觉得兴奋,女人被刺激出的泪水仿若是他胜利的号角。
花核与两边的穴肉被滚烫的肉棒无数次的剐蹭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窜起,臀上的痛意都成了调剂品,女人被调教出的淫荡身躯操控了意志,她兴奋低喘,溢出喉间的呻吟较平时冷淡冰冷的嗓音更为娇媚,像裹了厚厚的甜美糖衣。
疼痛与酥麻仿佛更激起了女人的生理性刺激,花穴止不住地流出骚甜的淫水,含住皮鞭的小嘴流出了口水,湿漉漉的下颚满是流出的香津。
老者听着女人含糊的娇吟,摆动着腰,用力冲撞,木制的书架都被撞得摇摇晃晃。
腥紫的肉茎开始跳动,变得更硬更粗,沉甸的淫囊打在臀肉上,肉体拍打声愈发急促,教皇陛下粗硬的大手突然紧抓女人的娇臀软肉,他粗喘低吼,磨着骚肉狠狠肏干,湿软的嫩穴怎么受得住。
格丽赛尔觉得穴肉都被擦红发烫了,老人才紧绷着屁股,抽出黑黝黝、湿哒哒的大鸡巴夹在臀肉中间,在臀缝在又是抽插几十下,将肥嫩的美臀都沾满了滑腻的淫水时,终于射出了一股股浓郁腥臊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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