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蒙蒙亮,苏音睁开眼时只看得到身旁台灯发出的光亮,额头的疼传来,她轻轻嘶了声。
她抬了抬手,却被人紧紧握在手里。
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手,可能是长期握枪的缘故,掌心指腹略微粗糙,她转头,见他趴在床边,虽看不清楚,可她能感受的到就是傅远琛。
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触傅远琛的发丝,手上贴着一个创可贴,应该是输了液,微微刺疼着。
刚一碰到傅远琛,他便醒了。
“醒了?”许是刚睡醒,傅远琛此刻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慵懒性感的好听。
暖光灯打在他身上,增添了一丝暖意,连眼角眉梢都柔和了几分。
“嗯,你怎么不回去睡,幸好g市不冷,不然就该感冒了,你……”
她叨叨絮絮的说着,眼里担忧的神色一览无余,眼前陡然放大的脸庞吓得她睁大双眼。
傅远琛抬手捂着苏音的眼,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刺痛感传到神经末梢上,她皱了皱眉,未曾想额头的伤痛的厉害。
察觉到苏音的异样,傅远琛立马退离她几分,见她额头已经渗出丝丝血丝出来,歉意道,“抱歉。”
他伸手轻抚她的额头周边,仔细的摩擦着,眼里深意更重,“额头的伤怎么来的?我不在你身边,怎么不知好好爱惜自己了?”
“没有,我接到电话,说你……我一急,就被床头给绊倒,磕桌角去了,没事,就是擦破点皮而已。”她低低道。
傅远琛气急,冷笑道,“确实是没事,就是轻微脑震荡而已,呵……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对自己的?”
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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