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便不再说话,各自去帮忙了。只留下朱小宝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江浔离开的方向,呆呆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浔随着舒清尧回到营地时,怕单星繁担心,刻意避开了他,先进到帐内沐浴更衣后,才出了门。
江浔刚掀开帘门,便看到单星繁站在外面,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于是,深知‘避敌锋芒’这个道理的江浔,脚步一顿,立刻关上了帘门,又退了回去,决定还是先休息一下,等单星繁的气消了以后,再去见他。
被拒之门外的单星繁:“……!!!”
同样刚刚过来,正巧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舒清尧:“……”
江浔刚在椅子上坐好,就听到营帐外的单星繁,一声长吼:“姓张的混账!我以后再关心你的任何事情,我就管你叫‘师兄’!!!”吼完,单星繁便气呼呼地走远了。
舒清尧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迈着步子朝着江浔的营帐内走去。一推开帘门,就看见江浔靠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头发还湿漉漉的搭在身后。
舒清尧走到旁边,取了一块干帕子,站在他的身后,一边轻轻替他擦拭着头发,一边问道:“累了怎么不到床上躺着?”
江浔没有睁开眼睛,回道:“头发太湿了,我想等它干一些再过去。”
舒清尧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头在江浔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后,才用内力配合着手上的帕子一起,帮他擦拭着头发,以便尽快将发丝蒸干:“你刚刚为何要故意将你师兄气走?”
江浔闻言,睁开了眼睛:“我不是故意要气他,只是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这会儿去同他解释,只会惹得他越想越生气,还不如等他气消了以后,我再去同他说。”
舒清尧叹了口气:“不能怪星繁生气,我刚看到那封书信的时候,也是又慌又气,要不是连夜带人赶了过去,路上气消了一大半,只怕见到你时,也忍不住要摆脸色了。”
江浔显然也有些无奈:“我从小一个人在山上长大,岂会那么容易受伤?若是没有把握,我根本就不会过去,你们该相信我的。”
舒清尧摸了摸江浔已经干了的头发,示意他去床上躺着:“那你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来找我呢?”
江浔一边朝着床边走去,一边懒洋洋地解释道:“现在是在两国和谈的关键时刻,我担心万一让你知道了,以你的身份过去,会让你为难。”
舒清尧闻言一愣,一把扯住了正准备躺床上休息的江浔,语气有些不满,故意斥道:“混账东西,你什么都还没有告诉本王,你怎么知道本王会难做?本王就让你这般没有信心吗?!”
江浔看着被他扯住的胳膊,又抬头看了看明显也没有休息好的舒清尧,心中一软,立刻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对不起,七哥,都是我不好,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舒清尧被他一搂,语气怎么也板不起来了,忍不住也放软了语气,叹道:“你知不知道刚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本王真是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呢?舒清尧想了想,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连一句狠话都舍不得说于他,于是心里更加无奈了。犹豫了一下,看着对方略带讨好的笑脸,一把将人紧紧锢在自己怀里,低声道:“本王真是恨不得将你时时刻刻锁在本王身边,一刻都不离身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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