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他犹豫一会,从她颈下抽出胳膊,半撑起身体,在她腿心那只手,摩挲着微微上移。指腹能很明显感受到阴唇的形状,还没有障碍地找到小核的位置。
“你不是经期?”
魏皎交叠着大腿用力地夹,结合他手指的按揉,享受欲望开始释放的满足,发出舒爽的轻吟。
“棉条。”
“棉条?”
她顺着肌肉纹理抚摸贺沁的手臂,抚摸胸膛,抚摸锁骨,笑了笑。“你没和女人生活过?啊……”她的手从他身上快速离开,抓起了床单,身体向上弓起,高高仰过头。
阴蒂受到刺激,臀部不时一下抬起一下又落回床上,一会贴合他的手一会又躲闪。
贺沁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掀起她的上衣,捏着软白的乳房吸了上去,胯下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魏皎注意到了,但无暇他顾,感觉越来越强烈,很快就脑子空白了一阵,良久才喘息着,软软坐起身查看有没有泄露。好在是洗完澡新换的棉条,但还是要去换个新的,先问了下贺沁:“要不要我帮你?”
他摇摇头下了床。“你快睡吧,我得早点休息。”
“为什么?用不了太久。”
“没到憋到难受的程度,这是我用来表现认真对待的一种方式,这么轻易就破坏自己定的规矩,不就成儿戏了。”
魏皎不置可否,做了个手势请他自便。
“对了。”
贺沁闻声停下来回身,探询的目光看过去。
魏皎说:“我陪你去。”
他点下头,“嗯,谢谢。”
与78章捆绑的叨逼叨
V章不能修改,我还是希望叨的部分能随时想删就删,所以写在这。
先说声抱歉,昨天一声不吭地鸽了。
突然来了姨妈,全身酸软,提不起精神,困到爆炸,所有事都无力执行下去,然后就很委屈。
我和异性朋友说:大姨妈和生孩子的事不被科学解决,男女平等就永远建立在男性出于道德的礼让之上。同是丁克,男女承担的风险都不同,中年反悔,女人已经不能再生,男人可以找人再生。同是繁育后代,女性要指望男性愿意参与分担。
我是不打算生孩子的,子宫的存在对我来说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每月让我失去一段时间的好精力。
优思明也考虑过,但那个可能性还不算低的导致情绪抑郁的副作用真让我害怕,为了不被姨妈困扰,就要承担这样的风险,我又委屈了一次。
本来想很直接地顺序描写魏皎在工作室经历的事,这个情绪上来,就安排了这么一段。不过还是写了一半就睁不开眼了,ad直接滑到枕头边就睡着了,只好今天下午完成剩下的部分。
昨天猫一直在睡觉,我看它着柔软的身体和蓬松的毛,很想摸一摸,但我从来不在它们熟睡时靠太近,闹出太大动静。我忙的时候,会把它们锁门外,它就挠门,在外面叫,我也不为所动。所以我是没权力扰它清梦的。
我不觉得我和它平等,它低我一等,寄我篱下,我只能用道德限制自己不自私地吵醒它,逼它安慰我。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到底想表达什么,现在还是处在作为并不打算使用子宫却屡屡被它捉弄的女人,感受着造物主恶趣味的嘲讽般的生理设计,这种生气都不知道对谁发火的委屈中。
抱歉,诸位都是来在重压生活中找开心的,遇上我这么个只会冲苦咖啡的。
昨天18岁的小女孩夸我豁达,我说“没有,我在意的事情山一样多”,她就元气满满地劝我“放宽心”。
我可能已经到了只能负重前行的阶段,也已经再没有轻松的心态,写两个人连吵架都是糖味儿的甜文,我对生活的理解既苦涩又不值一提,化入文中兼顾剧情和可读性更损失了90%的原意,也难怪最近这十几章观众越来越冷清。
这种消沉的状态当然不会一直持续,但心态会积极起来,所有悲色的事实,却绝不会改变。
~ìáοんυο點~Ц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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