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有急促的呼吸声和脚步声传来。
女孩儿拼命的往角落里缩,尽管她已经退无可退,不敢哭出声,眼眶里却有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
终于,脚步声停在她面前。
有铁质器具和木头撞击的声音,这个人仿佛在试图“开箱”,女孩儿的呼吸都紧张到停滞,身体抖若筛糠。
突然的,有尚且稚嫩却坚定的声音传进来。
“别怕别怕我来了”
这声音颤的比女孩儿还厉害,带着隐隐的哭腔和恐惧,却还是强撑着安慰她。
“箱子”被打开,光线似浪潮扑面而来。
刺眼的光明中,女孩儿眼前一片模糊,依稀闻到类似佛庙殿堂的味道,幽幽的沉香味,先是清甜,后又沉稳醇厚。
这味道包裹着她,将她裹进安全里
“哎!今今,想什么呢?”白茶推了陆今一下,低声和她说:“怎么走神还能走的一脑门冷汗?”
陆今下意识转身看白茶的时候还满眼懵懂,一副不晓得她在说什么的样子,台上的老师仍在口若悬河的讲课,教室里坐满了年轻的学生,窗外的银杏正是满树金黄的时候。
没有“箱子”,没有脚步声,没有令人反胃的铁锈味。
“没事。”陆今心有余悸的回。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青天白日的,她这是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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