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用再过多的细问,就知道眼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贱人!都是你这个贱人连累了我!”
一直因为疼痛而说不出话的颜朝璃,本以为随着三姨娘小产事情还有转机,可是当听到了颜成文的话以后,她知道自己完了。
“说,那个奸夫是谁?”颜成文很想知道,究竟是哪个胆大妄为的男人偷了他的女人!
“我死都不会说!”见事情已经败露,且还没有任何的余地,三姨娘也不再挣扎。无论颜成文等人是怎么询问,她都是闭口不言。
“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本相就不会调查出来那人是谁吗?”颜成文气极反笑:“我告诉你,如果要是让我找到那个人,我会成全你们两个人在阴曹地府相见的!”
他站直了身体,眼中带着杀意:“来人!将这个贱妇沉塘!”
“老爷!饶命啊!”三姨娘害怕了,想要求饶可惜颜成文却是连看她也是不看她,冷哼一声把目光放在了颜朝璃的身上。
“老爷,关于朝璃好歹也是在颜家长了十几岁了,现在也被你教训了一顿,不如先把她好好养着,赏给一些对老爷朝堂上有帮助的人当玩物也是好的。”
沈丽见颜成文也想要杀了颜朝璃,心中生了一记。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的心地善良,朝舞和你很像,都是心地善良的人。”颜成文听到沈丽的这一番话,心中多少还是觉得欣慰的。
虽然颜朝璃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可是这十多年过去了,他对颜朝璃之间,还是有一点情谊的。
“老爷,我这也是为了咱们整个颜家着想。”沈丽低头浅笑,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毕竟她吃了颜家那么多年的饭,承了老爷那么多年情,不为老爷做些什么太对不起老爷你了。”
这一番话说的颜成文十分受用:“那就以夫人的意思,暂且把她留下,等到以后将她送人。”
颜成文甩袖离开,他现在只想敢去皇宫,和那人解释。
“丞相,皇上有请。”
这不,颜成文刚刚走出厅堂,就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厅堂内的众人,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呸!别以为我会感激你!”颜朝璃狠狠地挖了一眼沈丽,心中对沈丽更加的恨。
沈丽呵呵一笑:“我也没有指望你感激我,只是我觉得今日的这个局面,都是颜朝歌造成的,我觉得你恨我还不如恨颜朝歌!”
一想到颜朝歌和六王爷恩爱的模样,颜朝璃就恨得牙痒痒!凭什么她才是那个野种!凭什么不是颜朝歌!凭什么颜朝歌不是野种!
“你要是想报仇,你去找颜朝歌,如果不是她激怒你,你又怎么会去和六王爷告密?六王爷又怎么会把你们都带到朝堂上滴血认亲?所以,归根结底,这都是颜朝歌的错!”
只有把颜朝歌害死,四年前的真相,才会埋入黄土!
“颜朝歌……我要杀了你!”
见颜朝璃已经成功被自己洗脑,沈丽和一直安静的颜朝舞相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后转身离开。
安静的六王府中,公子长琴听到陈墨汇报的这些,修长的手指在紫檀木的八仙桌上敲了敲,沉声道:“这沈丽做人处事,虽然看似聪明但是却也愚蠢,她还没有那个脑子能将柳芸无形间杀死,只能有一个可能。”
“什么?”
陈墨好奇,他陈诉的都是颜家方才发生的事情,他们家王爷为什么会突然说沈丽还没有那个脑子能够成功杀死柳芸?
“沈丽的背后定然是有什么人在指示。”公子长琴双手交叠,一脸严肃:“你去派人调查四年前凡是接触过柳芸的那些丫鬟和小厮,听听他们怎么说,再去找沈丽身边的老嬷嬷问问。”
“是!”
公子长琴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了颜朝歌生气时脸鼓成了金鱼,唇角的笑意再次隐隐出现。
“本王如此帮你,要你十分盈利不算过分。”
夜色越来越浓,寒意也越来越重,冬日的寒风从紧闭的窗户外吹过,屋中虽然已经烧了地龙,可人还是觉得有些寒冷。
颜朝歌抱着被子,身子觉得特别冷,可是心里却异常的火热!
“睡不着,想杀人怎么办?”
一想到公子长琴把她所有的心血全都要了去,颜朝歌恨的牙痒痒。
“想要杀了谁?”
当颜朝歌烦躁的把被子扔出去以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窗外飘了进来。
“你们七煞楼很吊吗?连六王府都敢闯?难道你就不怕那个煞神六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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