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朝歌一脸平静的走了,留下了一众傻脸的观众。对于颜朝歌自己来说,她给程倩倩脸了,她本不想理会她们研究胭脂水粉,可惜程倩倩语言侮辱不说,还竟敢想要和以前打她?给了她警告竟然还敢杀她?
呵,那她不让程倩倩尝一尝惹到她的后果,岂不是有些亏?
“求你?颜朝歌!我就是死我也绝对不会求你!”
程倩倩咬牙切齿,她骨折了还中毒了!而这一切都是曾经那个卑贱到了尘埃的野种颜朝歌所为!她想要双拳紧握,可右手却再次传来钻心的疼。
“你们一个个的都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将本小姐送回去找大夫?”
等她好了,她一定要将颜朝歌送到青楼!让颜朝歌也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胭脂店的对面,有两双眼睛收回,彼此的相互看一眼。
白色衣服的男子薄唇微微勾起,缓缓道:“和传言并不相同。”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野种罢了。”灰色的男子满脸的不屑,关于颜朝歌是野种的事情,那可是整个上流权贵都知道的事情。
“五弟,颜朝歌已经在御书房证明了她和颜丞相为亲生父女,你不知道吗?”白衣男子状似不经意的疑问,让他对面的男子脸上有了一丝凝固。
“是我的消息落后了,不过就算证明了他们是亲生父女又怎样?她依然丑的上不了台面。”
被称为五弟的人对于颜朝歌那是相当的不屑,在他的眼中,颜朝歌就算是穿上了金装也依然是一个小丑。
白衣男子没有接话,只是心思却沉了沉。
小丑吗?那出神入化的毒究竟是真还是假?
六王府的马车上,宜春一上马车,就将今日颜朝歌差点做错的事情点了出来。
“王妃,身为你的丫鬟宜春不得不说一句,凡是女子贴身物品,像发簪,耳坠手帕和肚兜等等,都不可以随意赠送他人,尤其是男人,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不知那黎城会不会在收了发簪后,诬陷王妃和他有私情。”
宜春的年龄并不大,可是那谨慎的小心思,和严肃的表情,让颜朝歌觉得这个活了近三十岁的人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颜朝歌举起双手投降,她一时间考虑不周,忘记古代是凭借着一个发簪就可以污蔑女子的清白。
“王妃,是宜春冒犯了!”宜春听颜朝歌和自己道歉,立即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主仆主仆,主子怎么能和仆人道歉?看来她要和颜朝歌再次说一下,当主子的规矩了。
颜朝歌见宜春跪在马车上向自己道歉,眉头微微皱着:“起来吧,你既然是我的人,那你就记住一点,我不喜欢人的膝盖是个软骨头,动不动就跪下,在我的面前,人人平等。”
“这……”宜春犹豫,一旁的香儿捅了捅:“我家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听她的吧,别惹她生气。”
香儿劝完了宜春,后又一脸崇拜的望向颜朝歌:“小姐,自从你嫁给了王爷以后,你就变得好厉害!程倩倩以前可没有少欺负你!”
想到程倩倩今天吃瘪的样子,香儿就忍不住的雀跃。
“本小姐一直很厉害!”颜朝歌双手掐腰,很是骄傲。
香儿忍不住哈哈大笑,宜春也微微笑了笑,她看着面前骄傲的六王妃,虽然蒙着面纱,可是那双眼睛却如一汪深泉,清澈却又不见底,明亮而又耀眼。
面对敌人霸气又狠厉,面对她和香儿时,却又嘻嘻哈哈,自恋不已。可是她并不觉得颜朝歌的自恋让人讨厌,相反,她还很喜欢。
看着和香儿拌嘴的颜朝歌,宜春觉得,如此泾渭分明又多面的女子,或许真的是她可以效忠一生的主子。
关于颜朝歌当街仗势欺人将户部尚书之女程倩倩手臂弄骨折,又下毒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当众人听到了用在程倩倩身上的“拈花一笑”时,纷纷感到不可置信。
“这世上真的有一笑就会死亡的毒药?”
颜朝舞不安的看着沈丽,她的身体此时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明明有着温暖的锦被盖在身上,可是一想到程倩倩中了颜朝歌的毒,随时会死,她的身体从心底开始慢慢的冰凉。
她不敢想象,当颜朝歌知道柳芸的死是她和母亲杀的,颜朝歌会不会也用毒把她给毒死?
“朝舞你不要怕,这个小贱人平日里连饭都吃不饱,字也不识几个,哪里会什么毒术?我看八成是她仗着六王妃的身份,吓唬程倩倩的。”
沈丽看着自己的女儿,此时面色苍白又憔悴,心中又心疼又难过。暗暗骂了颜朝舞几声后,又轻轻地拍了拍颜朝舞的后背。
“当年的人也都被娘给解决了,颜朝歌她查不出什么的,你啊,就安心的养伤,当你的太子妃。”沈丽看了一眼天色,后又道:“天色也已经晚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颜朝舞点头,也暗暗劝自己有些杞人忧天。四年前的人都不在了,颜朝歌找不出任何线索和证据的。
沈丽回到了房中,刚刚躺下就突然被人点了哑穴和定穴。她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蒙面人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你说什么?都死了?”次日,六王府里,颜朝歌质问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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