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生病了吗?他又如何来得及和我们口谕又如何要给我们令牌?”
看守皇宫的御林军却是不管这些,他们只管口谕和令牌。两个都没有的,再大的官也是不行的。
“贤妃娘娘!”
二人正是生气的时候,就见方才还不停阻拦他们的侍卫,突然跪在了地上行礼。
“都起来吧。”
贤妃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那侍卫站起身,而后便恭敬的将贤妃请了进去。可是贤妃却在走了两步以后,停下脚步故作惊讶的询问。
“二位大人为何站在这里?”
柳太傅拱手:“臣与大学士想要见刘公公,询问弄一下皇上的病情。”
“哦,这个啊……”
贤妃呵呵一笑,而后语气有一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那就是太不巧了,皇上病重前,只吩咐了我儿长平代理监国,并给了本妃一个腰牌外,并没有多说其他。皇上还说了,在他病好以前,刘公公都要一直近身伺候他的。”
看着柳太傅和文大学士脸上越来越沉的脸,贤妃嘴角的笑意是变得更深了。
“二位有什么事情,就尽管与本妃说,本妃为你们二人带话。”
文大学士冷哼一声。
“不牢贤妃娘娘费心。”
贤妃对于文大学士的看不上,面上没有表现出愤怒,内心却想着,一旦长平得势,那么,第一个先死的人,就是文大学士!
谁让她是文皇后的哥哥!
“为什么她能进去?”文大学士愤怒。
侍卫脸上立即又变得凶神恶煞:“没见到贤妃的腰间挂着腰牌?”
听到侍卫的话,二人便就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贤妃的腰间,果然看到了一个黄金令牌。二人相似一眼,心中有了荒凉。
乾坤殿内,贤妃在关上房门后,脸上所有的温柔贤淑笑容全都化成一抹阴冷与得意。
“当上皇后又怎样?儿子被皇上器重又怎样?到头来,站在顶端上嘲笑天下的人,是我贤妃!”
听闻外面有声响,五皇子从内堂里走出来。
“你太吵了。”
贤妃看了一眼五皇子,心里对与这个突然阴晴不定的儿子有一些害怕。
“母妃也只是一时间高兴,你觉得我们选在什么日子要了他的老命好?”
贤妃侧目,见目光投向了内侧的房间。房间里躺着的,是程林帝。
“现在还不是要了他命的时候,父皇之前并只是废了太子的位置,可是并没有确定好,谁是新的太子。儿臣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坐上太子之位,这样,就算坐上了皇位,也没有人敢说,本皇子是弑父夺来的皇位。”
“还是长平想的周到。”贤妃点头笑了笑,望着那个前不久还卑躬屈膝的跪在自己脚下的儿子,此时却挺直了脊背,对着她这个当娘的也多次露出杀机后,贤妃心里十分的复杂。
她本以为自己的儿子坐上了那个位置后,她就会成为晋国最尊贵的女人,她可以蔑视一切天下苍生,就是那个当上皇帝的儿子,也是要给她三分薄面的。
可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方才门外母妃见到柳太傅和文大学士想要进殿,说是要见刘公公和七喜公公,你的意思呢?”
一直拦着不让见皇上,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有鬼,如果说是连让皇帝身边的贴身公公饿都不让见到的话,那谁会不知道他们母子的野心?
“不让他们见的好,如此,他们便会去找老三与老六。”
五皇子双手背后,目光之中满是对权力的野心。眼下整个晋国,能够与他比肩的人,就只有公子长琴和老三了,其中最难对付的,便是老六。
只要他解决了老六,一切就都好说了。
贤妃点了点头,随机了然。
越是拦住不让他们见,他们就越会着急,一着急就会乱了方寸。
一旦乱了方寸,她和儿子就不会找不到处置他们的借口……
贤妃笑了笑,她脸上的阴险笑容,让被绑在柱子上的刘公公觉得这个女人当真如蛇蝎,一点都配不上贤妃这个称呼!
话再说柳太傅与文大学士,二人的就像是五皇子预料的那般,在第一时间内,来到了六王府。
眼下,整个晋国的人,就是程林帝他自己,都没有这位六王爷金贵。
他是凌驾于皇权之上的人,他们这些臣子想要见皇上,却被五皇子以各种计谋搪塞,可如果是公子长琴去的话,事情就不一样了。
“六王爷,我等虽然不敢肯定五皇子确实是有造反之心,可是五皇子阻拦着我等不让我等见皇上,也不让我们见刘公公和七喜公公,这就已经从侧面表明,事情的严重性了!”
柳太傅苦口婆心的劝解:“下官知道王爷心中多有郁结,可眼下晋国也是深陷水深火热之中,还望六王爷能够出手相助!”
“请六王爷出手相助!”文大学士附和。
公子长琴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为程林帝到这个时候,还有这两个真心为他的人,感到了一丝羡慕。
“二位大人放心便是,本王会进宫,代替你们看望父皇的。”
有了公子长琴这一句话,柳太傅和文大学士两人就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如今九皇叔出国,能够钳制住五皇子的,便就只能是公子长琴了。
“让李太医过来,随本王进宫。”
陈墨照做,一路上,李太医看着一脸沉着,冰冷如斯的公子长琴,开口询问。
“皇上真的病重了?”
程林帝没有立下太子之位,太子东宫悬空,最有希望坐上那个位置的,便是三皇子。
“你看便知。”
下了马车,公子长琴看了一眼陈墨,陈墨低头在公子长琴耳边小声说。
“方才探子来报,三皇子府与淑妃宫殿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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